……随心的琉璃,敢。
能让阮随心抓狂,心痒痒,睡不着觉的事情,他还是回去想办法一试的。
离开公主殿后,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王子殿,而是很大胆的从王宫酒窖挑了两瓶好酒,去了黑执事那里。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个好处就是,在酒桌上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哪怕是敌对关系……哪怕还是情敌关系。
黑执事的心情,可以说已经不好到了极致。
回到王子殿里就暴怒,砸了很多东西。
他的属下们,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没人敢去触霉头。
可以说,黑执事少有这种时候,除了最初青少年时期还不成熟的时候,会暴怒到去做砸东西这么幼稚的事情。
后来,几乎再没有过。
可今天,是真被气狠了。
他居然杀不死那个原始人,头一次,想要杀死的人,没能马上杀死。
留了她活口,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现在有阮随心在,他更难杀死她了。
但最可气的是……让阮随心亲眼目睹了那一切。
他最不堪的一面,全部暴露在她面前了。
那是,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啊!
暴怒到已经无法自控的地步了。
让黑执事的属下们都有一种,这时候谁敢上前去询问一声发生了什么,他就能毫不犹豫的杀死谁。
殷琉璃的突然到来,让黑执事的一众属下猛然松了一口气一般。
换做平日……估计还要警惕,去提防,毕竟是对手找上门呐。
“殿下……主人,在客厅里头。”
殷琉璃淡淡的点头示意,而后拿着酒,去了客厅。
黑执事的属下们见他来了还带了酒,估计是想和他们主人喝一杯,还很好心的去准备了酒杯和下酒菜过来。
而黑执事,见殷琉璃来了,眸中还隐约间夹带着一丝笑意,止不住的冷笑一声道:“幸灾乐祸?”
殷琉璃挑了挑眉道:“怎敢。”
“呵……我看你小子已经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情!不要以为有阮随心拦着,我就会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
“随你。”
殷琉璃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简直像极了阮随心平日里对他的态度。
仿佛,他们之间的世界,他永远都介入不进去。
真的是,恨极了了这种感觉。
黑执事脸色越发阴沉道:“你来做什么?”
殷琉璃扬了扬手中的酒道:“父王私藏的华国老窖,偷偷拿了两瓶来,一起喝两杯?”
“呵……殷琉璃,你居然还会主动找人喝酒!这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嗯,想套话。”殷琉璃承认得很干脆。
黑执事:“……”
“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
“殷琉璃,我看你今天来是找抽的!”
“不打架,只喝酒……若能酒桌上干倒我,我便服你,什么都不问了。”
“呵……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比任何人清楚吗?毕竟是你设下的局!”
“并不……无论你信不信,这件事与我毫无关联,至于阿黄……虽然是琉璃殿的属下,但,私人隐私,她不想说,我们也无权过问。”
“她不想说?”
“是,随心问了,闭口不提。”
“呵……”黑执事面上冷笑着,心里却猛然松了一口气。
她什么都没说……
心情,稍许平复了一些,眸光淡淡的扫向了殷琉璃道:“去屋顶喝。”
“没问题。”
黑执事专属的王子殿屋顶上,殷琉璃和黑执事两人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半躺着屋顶上。月色下,一个精致到极致的美少年,一个菱角分明的气势得天独厚的男人一左一右的那般躺着,在这样的夜晚,完全等同于两道亮丽的风景线了,怪惹人遐想连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