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他,否则他真丝毫不怀疑,老板用气势都能吓死对手。
“秦朗哥,要不要派出它们?”
柳真真指的是修真傀儡。
“不用,我来处理就行。”
既然自己恰好回到了都市,又碰到了一伙想向他公司强收保护费的恶徒,秦朗只打算用雷霆手段镇压,永绝后患。
像柳真真那些修真傀儡,毕竟是傀儡,没有自己的灵智,动手起来,要么太轻要么太重,不如他下手有分寸。
柳真真见此,并没有坚持。
别人不知道秦朗哥有多么厉害,她可是很清楚的,别说外面是六十个地痞,就是六十个武尊武者,秦朗照样能够轻松碾压!
“我先去了。”
秦朗说道。
柳真真点点头。
负责报信的那名保安急忙带路,但眼前一花,他赫然发现刚刚还在的秦朗,现在已经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传闻自家老板是武林高手,保安对此深信不疑。
秦朗赶到现场时,正有部分保安被摩托车追上,被人拿着棍棒往背上砸,虽然保安也反抗,也牢记他的命令,打不过就跑,可是毕竟对方骑着越野摩托车,速度上先天就占了劣势。
“一群狗杂碎,反了天了!”
秦朗骂道,强大的神识突然释放出来,一股股威压笼罩住了所有来犯的地痞,而公司的保安则不受分毫影响。
“怎么回事?”
痞子头头大惊,他感觉灵魂仿佛受到了压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畏惧感!
秦朗动手起来根本没留情,每一次都是雷霆万钧。
凡是骑着摩托车的痞子,他第一步先是一脚踹飞,等对方连人带摩托车摔倒在地上后,秦朗会一拳对着越野摩托车砸下去,一部摩托车他只会砸上一拳。
而在这一拳过后,坚硬拉风的越野摩托车被直接砸成一团破铜烂铁,深深陷进了一米深的土坑中。
凡是这一招使出来,从摩托车上摔下来的痞子都会直接傻眼。
因为这一画面,实在太具有震撼性了!
一拳,不但将摩托车砸得陷进了一米深的大坑中,而且摩托车的零件被毁得不能再毁!
于是,当秦朗砸完这一拳朝他们走过来,扬起那惊世一拳后,他们不是下跪求饶,就是哭爹喊娘。
可秦朗不会只砸摩托车不砸人。
每一个前来闹事的痞子,都被他打了两拳。
一拳砸在面门。
这一拳会让痞子的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下巴脱臼,牙齿被打掉一半,中度脑震荡免不了。
另外一拳,则砸在肚子上。
这一拳会让痞子的肋骨,至少断掉四根!
两拳下来,这些痞子就算在医院疗养半年康复了,也会直不起腰,经常头昏眼花,今后会变成药罐子,根本别想再当痞子了。
很快,所有人都被秦朗这样揍过了。
“头头是谁?”
秦朗看着被他严令聚集起来的一群痞子,冷冷问道。
这时候根本就没有弟兄义气可讲,但凡手指能动的人,都将手指向了一个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慌忙跪着求饶道:“大哥,不关我事啊,我也是受老大的逼迫才来这儿的,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砰!
回答他的,是秦朗爆裂一拳。
伴随着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叫,这名黑脸大汉的一条右腿,从膝盖位置往下的部分,骤然被炸飞,血肉四溅!
黑脸大汉当场晕死了过去。
而其余的痞子看到这一幕,对秦朗的惧意,终于达到了最大化,心中最后一丝负隅顽抗的心思,彻底消失。
一时间,这些痞子一个个跪着拼命向秦朗求饶,生怕他们重蹈黑脸汉子的覆辙。
“放心,我不会再朝你们动手。”
秦朗说道。
秦朗的话,让痞子们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这口气才松下,秦朗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们面无人色。
“可如果你们以后再敢厮混在原先的团体里面,助纣为虐的话,不管罪行轻重,我保证会朝你们的两条腿各自砸上一拳!”
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想象自己的左腿和右腿在秦朗先后两拳攻击下,被炸飞血肉模糊的情景,没人愿意招惹秦朗,没人再想留在原先的团伙之中。
“滚,回去记得告诉你们所谓的老大,今天天黑之前如果不滚来给我道歉赔罪,那就不要来了,洗干净脖子准备死翘翘吧。”
秦朗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或许是在清河大陆那个残酷的世界呆久的缘故,秦朗发现自己有些冷漠,但是这种冷漠很少表现出来,只有当人真正触怒了他的时候,才会爆发。
像这群痞子的老大,前面就来他公司捣乱过,被打跑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今天派了这么多手下骑着摩托车来打砸,已经激起了他的怒火。
如果那所谓的老大仍然不知收敛,他不介意杀鸡儆猴!
痞子们作鸟兽散。
秦朗安排人送受伤的保安去医院治疗,医药费全额报销,受伤养病期间工资翻倍,另外没受伤的保安也得到了奖励。
……
云海市一家私人会所内,三杀帮的帮主陈天,正在享受按摩技师的足浴服务。
陈天最近的心情不错,因为他的“公司”转型很成功。
以前,从偷盗团伙开始发展,但在外地,始终没成气候,来了云海市后,他发现收保护费是门不错的副业,便将来钱的主意,打向了商户的头上。
最近,他发现普通商户没多少油水可捞,于是换了一种思路,开始向那些中小型企业强收保护费。
不给钱,那就给这样的公司找麻烦,例如搞几个大喇叭播放广场舞曲,例如偷偷往公司里面泼粪,例如请人在网络上抹黑等。
经过这种种手段后,那些中小型企业的老板,往往承受不起,甘愿掏钱消灾。
当然,如果那些老板继续负隅顽抗,那也没关系,他手底下几十号弟兄,就会动真格的,打打保安,砸砸公司,搞搞私人跟踪,威胁威胁老板的家人等等,不怕对方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