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批敌兵涌入,何可纲精神大振,握着战刀的手竟有些颤抖,前后左右,尽是一排排黑洞洞火铳,最新式的燧发火铳。在第二道街垒正面,两侧,何可纲足足布置了六百杆燧发火铳,三十二门滑膛轻
炮,散弹小炮在内的强大火力。
乌压压的人潮涌来,何可纲终按捺不住,锵的拔出战刀。
沙哑的嘶吼声,响了起来:“预备!”此时,明军特有的尖锐哨声响起,哗啦,藏身掩体后的明军纷纷站了起来。前排的铳手,黑压压的将火铳架设在街垒之上,数十门轻炮,散弹炮,也全部从街垒后,两侧的民宅里,推出,明军在第二道街
垒精心的布置,露出真容。
冲在最前头的日耳曼甲兵,被黑压压的排铳指着,慌乱中大喊大叫起来。
何可纲,声嘶力竭地叫道:“放!”顿时,铳炮声齐鸣,明军真地上一团团硝烟腾起,整个街垒周边似乎被烟雾笼罩,无数的铅丸,向街垒前密集的日耳曼人呼啸而去,成片的甲兵惨叫着栽倒。漆黑的重甲,雕刻着红色十字的大盾,都被射
的四分五裂。
长约半里,宽五十步的街垒前面,乌压压的日耳曼士兵,如割麦子般倒下一大片。
前线云集的重甲步兵,瞬间遭遇了重大杀伤,中弹者无不是血肉模糊,全身冒血,中炮者当场便四分五裂,毙命街头。
如此近的距离上,大部分滑膛火炮直射过去,可以将整个敌阵打穿,数千日耳曼士兵密集涌来,从这头到那头,在街垒前挤成一团,无处可藏,直接从头到尾,被打通一条条血肉胡同 。
血肉漫天飞舞,何可纲为日耳曼人精心准备的血肉磨坊,在短暂的半刻钟里,给日耳曼人造成了极恐怖的杀伤。
半刻钟后,密集的铳炮声停了下来,街垒前,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尸体,伤兵。
“上铳剑,杀!”
何可纲杀红了眼,胸中一热,高举着战刀便冲了出去。
左右亲兵,将领大吃一惊,纷纷嘶吼起来:“保护何帅!”
“杀!”
一片明晃晃的铳剑亮了出来,大批明军冲出了街垒,红色的浪潮席卷,瞬间冲垮了日耳曼人的残兵。遭受惨重伤亡的日耳曼军团,被明军潮水般的反击冲击,立足不稳,残部连滚带爬的溃败了。
“杀敌啊!”
何可纲脑子一热,率本部亲兵冲锋在前,这些天来被围在城内,淤积的闷气爆发,竟势不可挡。数百亲兵护卫,拼死向前。后头,在第三道街垒坐镇的白换章,目瞪口呆,气的狠狠跺脚,大骂起来。
“这个何可纲,一莽夫尔!”
话虽如此,他心中也明镜一般,心知重围之下,战机稍纵即逝。
这样千载难逢的战机,万万不能错过了,一咬牙,白焕章也下令决死一战,背水一击,真的来了个全军反击。
“出!”
一声嘶吼,城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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