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是个花瓶,还是一个淫-荡的花瓶。
今天见她穿一席玫红色的高开叉旗袍,前胸镂空,性感撩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野性难驯的味道,一想,就知道可能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米妮咯咯笑道:“小帅哥,越来越有味道,今天换了个打扮,简直酷毙了!”
岑牧理了理亚麻衫,笑道:“衣服都是便宜货,主要是人不同!”
米妮吐出一团舌头,问道:“那有什么不同呢?”
“不同是比出来,要试了才知道。”岑牧随口调笑,这女人是铁罡的人,他是肯定不会碰的,不过认识一下未为不可,兴许可以获得一点铁罡的情报。
米妮哈哈笑道:“胆大包天!小镇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说完,一杯殷红似血的鸡尾酒端到岑牧身前,这酒从底到面颜色层层递减,由猩红转变为淡红,迷离醉人,一朵带刺的蔷薇花挂在杯口,花瓣沁润在酒里。
岑牧笑道:“作为第一个有没有什么奖励?要不这杯酒算免费吧!我兜里没几个子,怕喝不起。”
“好啊!我请你,你敢喝吗?”
这时,一旁趴在吧台上的一个男人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抽了抽鼻子,嘟囔道:“喔!血色蔷薇!哪个败家子这么阔气!”
然后,他看到了岑牧,上下一瞅,桀桀哂笑道:“还是个瘸子!”
瘸子好欺负!
那男人伸手过来,就想端起那杯酒,米妮则笑盈盈地看着两人,也不阻拦,她早就对岑牧充满好奇,眼下这场景未必不是她一手诱导出来的。
岑牧快速伸手,单手变爪,在他肘间一按,另一手抓他手腕,反方向一掰,干脆利落。
这男人吃痛,从椅子上滑下来,单膝跪地,被一掰之后,只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这人一声痛呼,翻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翻一个空桌子。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顿时恼羞成怒,被抓的胳膊软不着力,他用左手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指着岑牧。
这枪是自制的,十分简陋,工艺也不到位,只能通过扩大它的体型,来降低尺寸误差,它已经填好了药,若一枪崩出去,威力还是可观的。
见岑牧毫不在意的样子,这男子怒火中烧,就想发飙了。
米妮冷斥道:“强尼,斗殴我管不了,但是你要用枪,就是坏了规矩,我提醒你,这人是铁罡开口保了的,你要不想被大卸八块,就给老娘把你的破枪收起来!”
一帮人被这边的事情吵醒,好奇地围上来。
“强尼,你下去。”铁楠走上前,转头面对岑牧,微笑道:“身手不错,行家嘛!”
岑牧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像是一口包了一团熔岩,舌头被突然刺激,不觉开始痉挛,口腔一运动,这酒便侵入每个角落,烈火在口中熊熊燃烧,然后顺着喉咙滑下去,一路火烧,直烧入胃中……
外人只见岑牧的脸“唰”的一下,通红一片,喉咙剧烈运动,脖子粗-红,出乎意料,他始终没有把酒吐出来。
米妮看他的样子,心中一片畅爽,心想总算坑了他一回。
过了半响,岑牧才恢复语言能力,他清了清嗓子,哑声道:“好酒!”
岑牧对铁楠说道:“没办法,力气小,只能用技巧来弥补。”
铁楠头朝旁边一点,问道:“我们来一局?怎么样?”
岑牧摇头道:“我行动不便,力量不够,身体也不结实,打不过你。”
铁楠笑道:“不是生死战,也不比力量,我站着不动,咱们就比技巧和反应,怎么样?”
岑牧在揣摩他的意图,这是在替铁罡试探自己的深浅吗?似乎和自己的初衷没有冲突。
岑牧颔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