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鲤鱼精,对男人,尤其是声音好听的男人,那叫一个执着,都让人后背发麻。
当年她可是连那个人都敢肖想,虽然被自己保着没被魔域其他精怪打死,不过……这行为,还是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锦儿眨眼,看了看南朵朵,又看裴靳禹,良久,忽地一拍手,“嗯,相配!”
终于说了句正常话,听着还正经不耐。
南朵朵笑了下,拉着裴靳禹的手,边道,“走吧,去你那儿看看。”
锦儿高兴地点头,然而眼珠子却放在裴靳禹身上没下来过——见过的美男不少,不过这种美色的,几乎可以跟上头那位一拼了吧?果然,她家朵朵主子就是厉害,美男全都圈自己窝里!牛X!
大鲤鱼精由心地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自豪地连下巴都抬起来了,然而,号令河童把他们送到自家位于河岸边的宅子旁,锦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美男一路上没说过话哎!卧|||槽!该不会是哑巴吧!
想到这的时候,她正跳下画舫后,回手要去扶南朵朵,然而却因为这猛地冒出的念头,突然转向后头的裴靳禹。
“咚!”
南朵朵身子一歪,撞在了河边护堤扶栏上。
“呀!主子!”
“没事吧?”
两个声音一起响起,一个焦急尖细,一个关切低沉。
南朵朵脑子一嗡,抬头一看,就发现锦儿的眼睛,已经瞪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直接就有暴突出来的样子!
“啧!”
朝裴靳禹飞了个眼刀,然后站好,直接走到正盯着裴靳禹傻看的锦儿身边,深吸气,接着——飞起一脚!
“砰!”
锦儿连挣扎都没有就掉进了河里,跟着直扑扑地沉了下去。
裴靳禹顿了顿,忽地做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镇定地下了船。
河童画舫逃也似地游走了。
南朵朵站在河边对水面上不断上涌的水泡位置语含冰渣地冷声道,“好好冷静冷静,这是我的男人,敢起那些歪心思,我弄死你!”
水面明显晃荡,似是锦儿愤懑不甘的郁闷挣扎。
裴靳禹看着有趣,却被南朵朵突然转脸一瞪,“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声音多好听啊?叫你别随便出声的么!连我都把控不住,这死声控能控制得住么?”
裴靳禹却突然笑出了声,伸手去抓南朵朵的手,“这样就把控不住了?那晚上岂不是……”
“要死了你!”南朵朵登时反应过来这色||胚在说什么,一甩手,扭身就走。
裴靳禹笑着追过去,还不住调侃,“死了你怎么把控呢?我的娇娇未婚妻啊!”
说未婚夫那是对锦儿的权宜之计,有了楚可的前车之鉴,她是绝对不能容许旁人,尤其是她亲近的人,再觊觎裴靳禹了。
所以必须把所有苗头都扼杀在泥土里。
然而,这臭||流||氓却听进去了,真是……臭不要脸!哼!
裴靳禹追着她,心里却想到——未婚妻啊!嗯,的确该进一步明确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