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兼并,才迅速发展壮大起来的,但现在自己还奈何不了这些小部落,总不能让朝廷越过辽国,登陆辽东灭了这些小部落吧!
其实这种思想也要不得,关键还是汉人政权要强大起来才行,要不然你灭了女真人还有***人,北方的少数民族是灭不尽的,金国攻宋时,倾其所有,能出动的兵力也不过十二万,宋朝亿万人口,百万兵力,到抵不住十二万金兵,还有什么可说的。
想到这些,许清对那海东青也兴致阑珊起来,拉过一个叫沈汝南的护卫吩咐道:“你以后就跟着阿克苏尔学习训养海东青吧,别瞧不起人家,用心点,将人家的本事学来才是正事!”
“喏!侯爷放心,小的对这海东青也喜欢得不得了,一定尽快把训养的方法学到手。”
西夏,兴庆府。
承天殿里,贺从勖正跪在殿中向李元昊回复着与大宋和谈的结果,殿中君臣默默地听着,贺从勖不失时机地将大宋强硬的态度夸大了几分,极力突出自己如何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达成双方的和议。
李元昊听完,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无所谓地说道:“贺卿辛苦了,你先退下吧!”
能换来李元昊这句话,贺从勖暗暗松了口大气,他是不奢望居功了,这次和议西夏没得什么利益,他真怕李元昊把责任推到他身上,把他当成替罪羊给满朝上下一个交待。
他哪里知道,所谓有条约,在李元昊心里都是用来让大宋遵守的,至于大夏嘛!咱们党项文字上似乎没有条约两个字,谁听说过条约是什么东西?
目前最紧要的两个目的达到了,一是两国罢兵,二是重开榷场,虽然在这点上,大宋规定只接受西夏牛马两样商品,但就目前说来,西夏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几样东西了;
盐州的青盐倒是一项重要‘出口商品’,还有各种毛皮,不过李元昊也无所谓了,只要双方重开椎场,边境局势缓和下来,这些东西大可走私过去,还不用交税呢!
“成逋,横山情形如何?”
李元昊转头向枢密院使成逋问道,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人家李元昊更明智一些,枢密院使并不象宋朝一样用文人担当,而是选用目前最具智谋的头号武将成逋,杜绝了那种纸上谈兵的情形出现。
“禀吾祖,和议签定后,南朝已全面收缩兵力,横山边界已经稳定下来,不过克成赏将军说,还不时有些南朝乱民入境烧杀抢掠,克成赏将军曾遣人去责问兜岭守将狄青,但狄青否认这是南朝朝廷授意,并承诺尽力约束宋民越境。”
嗯,只要不是象原来一样,‘偷猎者’蜂拥而来,那就造不成太大伤害了,想到前阵子的损失,李元昊心里还不些发凉,说道:“既然南朝已收缩兵力,让克成赏多抽调兵力剿杀这些越境匪类,若再有这等现象,就派人前往东京。”
派人去京城干嘛,自然是抗议大宋不讲信义,和议墨迹未干又挑起双方纷争喽!让各国都看看,大宋自称礼仪之邦,却是如何一副嘴脸,李元昊干这种事那是轻车熟路。
南边事了,憋得难受的野利成庆立刻跳出来道:“吾祖,既然与南朝和议已经签定,臣奏请出兵夹山一雪前耻,请吾祖赐臣五千兵马,臣定能将夹山各部族全部带回大夏!”
张元还算清醒,有些担心地说道:“吾祖,与南朝刚签定和约,马上得罪辽国是否有些不妥?”
大将者多如定抢先道:“不妥,有何不妥?大夏如今损失惨重!造成这种结果还不是因为辽人不守信义,当初约定两国一同攻宋,辽国得了南朝岁币,便按兵不动,让我大夏不得不独力抗击南朝举国之兵,至有今日之困局,吾祖,前翻事未了,如今辽人又将我大夏藐视至斯,是可忍孰不可忍!吾祖,出兵吧!”
辽国糜烂,李元昊心知肚明,他心里也并不悚辽国,前几年兴平公主之事,辽国还不是叫嚷几声便作罢,能把大夏怎么的?
大夏现在很受伤!非常受伤!而疗伤的最好方法莫过于向外掠抢,这样的事情李元昊早已熟能生巧,更何况此事关系到他在党项各族间的威信问题?
“野利成庆听旨,着你率五千兵马出夹山,记住,做干净的!”
李元昊从御座上站起,晃着一对大耳环,双目冷森森地对野利成庆下令。
“臣定不负吾祖所托!”
作为李元昊的手下大将,野利成庆能很好地领悟李元昊话中之意,那句‘做干净点’可不是让他别留下什么把柄,而是让他把夹山党项部族弄得干干净净的,羊毛也不给耶律宗真留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