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谭家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火药味儿。院子里有三个人,却只听到了两个人貌似吵架的声音。谭震此时坐在礼宾的位置上,而他的妻子林若水站在了他的后面。主宾位上坐着一个胡子都白了一半的老人。
“不行,不管怎么说,我认为辉儿现在在的年纪尚幼,可以再等个三年,况且你现在放他一个人在路上我不放心。这孩子长这么大就没有尝试过长时间没有亲人相陪的日子。更别说现在一去可能就是好几个月。从沔阳道京城,路上到处可见到绿林人士的身影,万一路上有个什么闪失,丢的可不是钱财那么简单。这些事情你应该能想到的!”说话之人正是谭文辉的爷爷,谭震的爹|——谭耀光。谭耀光此时稳稳的坐在主宾位上,身形却与谭震差不多,虽然须发白了大半,人的精气神可是十分充足。目光似鹰眼,满脸老虎气。只是,谭耀光打的小心思除了他那宝贝孙子,基本都是知道了吧。
“爹,文辉今年已经20岁了,如果放在二十年前的时候,只怕您老早就将他扫地出门或者出去做趟子手了都可能有三年了。如此大丈夫,血气方刚的年纪,理所应当出去见见世面了吧。我们总是把他关在家里,他这一十六年的书岂非枉读?再者说,文辉别说是去京城了,我想,他如今去中原,西域,塞外,蓬莱。这些武林人士集中的地方也没有几个能拿得住他吧,他的逍遥游练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啊!爹,您,真不放心他去?”谭震把话挑了半拉,脸上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站在后面的林若水也掩面偷笑。
谭耀光此时脸上不仅看不出什么不自在,还满脸威严的说道:“好你个谭震,当年是你让他学文不学武,这到好了,背着我偷偷教他武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都给我说说,你都教什么给他了?”谭耀光目光如炬的看着谭震。
此时的谭震夫妇着实是不好受,想笑却又不敢如此无礼。无奈,谭震只好顺口回答道:“也没教多少,六岁开始便教他《归心决》,八岁岁开始练逍遥游。过了十二岁,便练了些拳脚上的硬把式,还没有教兵器上的。而且我认为文辉最终还是要进入庙堂,远离江湖的,如今学的东西已经够他自保,无需再学了。今年刚好又是会试。我决定让他去试试,也好见见世面。爹,我想这是对文辉有好处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也是时候让他出去看看了。爹,你说对么?”这话明显是说给谭耀光听的,前面是在告诉他爹,您教了哪些东西我都很清楚,后面是在说,谭文辉不在江湖,不需要再学了。只是碍于自己儿子的身份,只能把话说的稍微委婉一些。
谭耀光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还毫不留情的训了儿子一句:《归心诀》都教了,这么不把《归心谱》一并也教了?你这么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吝啬,我这么会有你这儿子。我当年对你可是慷慨得很哪。说完,一脸嫌弃的眼神看着谭震。
谭震听到他爹如此无礼,没好气的说:“爹,您我知道您还想将《归心谱》教给,但是,《归心谱》文辉是绝对不能再学了,当年就是因为《归心诀》和《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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