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怀疑是有人炸桥,现场找到了残留的火药痕迹。”何宇递上了一份分析报告,会议室注定不可能人太多,这是汇报,而不是会议。何宇、副总王兵、秦胄还有郭果。
郭果接过报告没有看,而且恭恭敬敬递给秦胄,看到这一幕,何宇和王兵心中震惊更甚,态度也愈发恭敬起来。在他们眼中,郭果已经是高不可攀的人,而能让郭果如此恭敬对待了人,身份肯定更加恐怖。
“是谁要炸桥?”郭果神情轻松了几分,出了事故,最怕的就是责任,如果是质量上的问题,秦王路桥要负全责,但是如果有人炸桥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警方还在追查中,目前尚没有线索。。”何宇道。
“公司在这边有竞争对手吗?”郭果问道。
“有不少。”何宇斟字酌句。
“最大的怀疑目标是谁?”郭果接过秦胄看完的资料,一目十行,看完之后,表情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三南建筑和南天路桥。”何宇回答。他准备的很充足,两家公司的资料也带上了。秦胄翻开资料看了一下,两家公司都不简单。
三南建筑,成立至今已经超过三十年,典型的本地企业,是赣三南首屈一指的建筑公司,在定南,有一半以上的工程是由三南建筑承接,是定南的纳税大户,和县长、县委书记都说得上话的企业。秦王路桥竟然能够从他们手中抢到工程,显然过程不是一帆风顺。
南天路桥和秦王路桥一样,属于外来的和尚,总部在省会南昌,实力雄厚而且背景深厚,老总朱厚天曾经是一名官员,官至市委秘书长,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下海经商,只用了十一年的时间就把南天路桥打造成了南昌建筑行业的前三甲,说没有依靠之前的关系,肯定没有人相信,但是本身的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秦胄不由自主回想起桃江大桥,全长3.6公里,用时15个月,造价11.5亿,超过十亿的工程,即使放到省一级别来说,也是大工程,更不用说区区一个县,追逐的人肯定很多,秦胄不清楚,秦王路桥拿下工程有没有什么内幕,但是有一定可以肯定,有人不服。
三南建筑是地头蛇,南天路桥是过江龙,成为怀疑的目标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公司出事,谁获益最大?”秦胄盯着何宇。
何宇心中一惊,露出沉思的表情,王兵抢着道:“肯定是恒产建筑,吴宇这小子可是找了不少麻烦。”
“吴宇是什么人?”秦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王兵却没什么眼色,大咧咧道:“吴宇是恒产建筑老总吴淞的儿子,他舅舅是市组织部长。”
“关于受伤的人,是怎么安排的?”秦胄转移了话题。
“全部送到了医院里面,医疗费暂时有公司垫付,等抓到放炸药的再谈钱的问题。”王兵道。
“死者的家族呢?”秦胄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情绪很激动,朝着说要还他们一个公道。”王兵的语气忽然有几分不耐烦。
秦胄不置可否,没有再问,而郭果以秦胄马首是瞻,也没有说话。何宇和王兵明白汇报工作结束了,很有眼色退下去。
简单地吃完晚饭,秦胄提出要出去走走,郭果自然没有意见,走出外面的时候,发现那辆嚣张的法拉利已经不见了,不出意外,它的主人是何宇和王兵中的一人,就不知道是哪个。
郭果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银灰色奥迪,用她的话来说,出去暗访就得低调。向本地人询问清楚桃江大桥的地点之后,两人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因为大桥已经坍塌,在岔路口已经放上了拦路牌,两人只好下车步行,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一个女人朝着这边快速跑来,神色慌张,胸口挂着一台照相机。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但是有没有完全黑,路灯还没有开,女子又跑的太急,一不留神撞在秦胄怀中,女子教养不错,赶紧道歉。就这么一耽搁,后面冲出了七八个大汉,穿的二五六的,一脸痞子气息,一看就不是善类。
女子尖叫一声,想要逃离,发现已经被围住了,表情竭力保持镇定,眼中的惧意暴露了她的内心。
“你们不要乱来,这是法治社会。”
直到女子抬起头来,秦胄才猛然发现,这女子竟然是一个美女,长相甜美,简单地梳了一个马尾,自有一股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上身的短袖衬衣,下身是近身水磨蓝色牛仔裤,把纤细修长的两条腿毫无遗漏地凸显出来,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却给人一种十八岁的活气,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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