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道:“这件事我有所耳闻,但是不少很详细。基本上赵局长在处理。”
“秦王烟草不到十分钟路程的地方就是公安局,除了第一次报警正常出警,之后的几次出警都是半个多小时之后才对,有一次更加夸张,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出去,最后一次,伤人的那次,人都动手术室出来了,警察还没来,我很纳闷,我们的警察都在干什么。”熊长安冷冷地道。
王宏暗恨,心中恨不得把赵亦大卸八块,做了这么多年局长了,做事还是这么没头脑,给人留下那么大的把柄,欺上瞒下,同时也暗恨熊长安,知道那么多情况,事先也不通气。
“秦王集团是我们扶持的重点企业,现在有问题了,却得不到解决,这会影响我市的名声,必须重视,让赵局长立下军令状,在明天谢省长到来之前必须破案,给秦王集团一个交代,也给谢省长一个交代,书记,你看这样安排可行?”张市长表情严肃,只是在看着张德亮的时候才露出一丝询问。
张德亮深深地看了张市长一眼,他不相信这件事他不清楚,却引而不发,心机太深,不过,赵亦在这件事上确实处理有缺水准,尾巴有些翘上天了,必须敲打,点头道:“生命财产安全最重要,老王,你通知赵亦,明白上班之前如同不能破案,就不要做公安局长的位置了。”
“是。”王宏心中一喜。敏感地发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别的市都是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局长,就开封市列为,让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成了摆设。这一只是他的心病。
……
“白痴,一群白痴,饭桶。”
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赵亦指着几个手下大骂,脸色扭曲,最后猛然一脚蹬在办公桌上,一桌子文件连带液晶显示器全部掉在地上,显示器立刻碎了一地,冒出几率白烟,就此暗淡下去。
“跟踪了一下午,去了二十几个人,竟然还让人跑了,你们自己说,他们去哪里了?怎么跑出去的?上天了还是遁地了?他们是变成小鸟了,还是变成了蚂蚁,那是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全是饭桶。”
四个手下,低着头,满脸委屈和无奈。其中一人诺诺道:“周围的街道都有监控,却是没有发现他们出来。”
“既然没有出来,就说明他们还在楼里面,但是你们为什么空手而回呢?”赵亦怒道。
没人说话了。
“刀哥必须抓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是这个案子的重要证人。”赵亦的眼睛冒着凶光:“立刻去找,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四个手下鱼贯而出,不敢多停留片刻。
连喝了半瓶矿泉水,赵亦躁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电话,财神爷的电话,让他所有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刀哥出事了。这些年,他破案无数,靠的是谁,还不是刀哥,刀哥牺牲无数兄弟为他铺路,让他从一个普通警员走到了如今公安局长的宝座,但同时,也把自己和刀哥绑在了一辆车上,当然,这辆车还有很多人,财神爷也是这辆车上的乘客,他多次前往澳门,输了几百万,靠的就是财神爷。
所以刀哥出事,他最不安,他不同财神爷,他是体制内的人,只要刀哥随便透露点什么,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
敲好这个时候电话向了,是政法委书记王宏打来的,对于这个顶头上司,他是看不起的,一点魄力都没有,天天想做老好人,偏偏权利欲望中,老是给他穿小鞋,但是他是上司,又不能明着对抗,所以,每次看见王宏的电话,他都有一种要砸了电话的冲动,足足等着电话响了九次,才按下接听键:“王书记,找我有事。”几分钟之后,赵亦挂了电话,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
他和张德亮靠的近,但是张德亮并不是他的后台,他的后台在省里,不过,随着新省长谢省长的到来,省里的力量也发生了变化,他的后台有点边缘化了,所以他也跟着倒霉,换做以前,张德亮绝对不会这样对他,就这么一件小事也要立军令状,则让他以后在公安局还怎么混?
心中虽然恼怒,却也只能老老实实接下任务,则是常委会统一决定的,还轮不到他反驳。不过,这件事也给他打开了一个思路,心中闪过一抹狠辣,暗忖:不让我好过,就别怪我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