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有特点的人。额头很广,微微朝前面突出,按照《麻衣神相》来说,这种人是有智慧。面容粗犷,但是皮肤白皙,自有一种养尊处优的贵气。
穿着绣着金丝神龙的龙袍,色泽内敛,并不刺目,却让人不敢直视。身量很高,比秦胄还要高出半个头,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头择人而嗜的洪荒猛兽。
“秦王驾到,未能远迎,还望莫要见怪。”看见秦胄进来,二大王站了起来,含笑看着。
“岂敢岂敢,冒昧打扰,还望王爷莫要怪我无礼才好。”秦胄快走几步,在相距三米的时候,站定。脸上带着笑意。
近距离打量二大王,又别有一番感受,二大王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大气,虽然竟然表现的平易近人,但是那种已经浸透到了骨子里面的高贵还是会不经意散发出来,三代才能出贵族。那种即使一邹眉,一微笑,都无比优雅从容的姿态,却非那种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可以比拟,这不是歧视,而是确实存在差距。
最让秦胄无法忽略的是二大王的一双眸子,深邃、明亮,如同漆黑夜空中的两颗寒星,一眼望去,直接能够望进人的心底里去。
“请坐。”
“谢王爷。”
主次坐好,自有侍女送上香茗,二大王宫的侍女就不用说了,全天下选秀选上来的,一等一的姿色,全部是国色天香。
二大王很健谈,上来就是一阵胡侃海聊,对于历史人文、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文学功底之深,让秦胄叹服。秦胄本来心里很着急的,一开始只是耐着性子应付,渐渐的就被二大王的文采风流所吸引。不由自主跟着二大王的节奏走,连来的目的都忘记了。
所谓看人,也就是容貌、言行和举止,二大王不管是容貌谈吐还是姿态,都是秦胄平生所见,如此风流人物,即使为敌,也是平时幸事。
“不知秦王此来,有何贵干?”二大王主动问起了秦胄来的目的。
“圣贤山。”秦胄暗叫一声惭愧,他确实忘记了来的目的。二大王刚刚讲到那一段人族的黑暗历史,太吸引人了。话又说回来,这种秘史,也只有皇室才保存有完整的资料,民间连残存的资料都少的可怜,传出来的,都是只言片语,要么残缺,要么变了味道。
“圣贤山?”二大王眉毛微微一挑,放下了茶杯,饶有兴趣看着秦胄。
“没错,此来就是为了圣贤山。”秦胄脸上一肃,把秦王集团和圣贤山的过节矛盾详细讲了一遍。迎上二大王的目光。
“我想,请二大王提供一点帮助。”
“秦王,大家都是王爷,你能来我这里做客,我很开心,诗词歌赋,音律舞曲,我都欢迎,但是圣贤山,你不会不清楚圣贤山和皇室的关系吧?”二大王收起了笑容,变得十分严肃。
“王爷,有些事,你知我知,说的太明白,就伤了和气。”秦胄轻轻饮了一口茶,说道:“皇朝更替,圣贤山的地位却不会改变,敢于挑衅圣贤山威严的势力可不多,也许去了我秦王集团,想要等到下一个势力,可就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皇室和圣贤山有过约定,只要圣贤山不忤逆造反,皇室不会出兵的。大帝金口玉言,不管作为皇室成员的一员还是后人,我都不可能背弃诺言,秦王还是请回吧。”二大王拒绝道。
“王爷可能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说的帮助,并不需要皇室直接出面。”秦胄道。
“暗中出兵和直接攻打,可没多少区别,这样的做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二大王还是不同意。
“皇室不需要出兵,不怕说句狂妄的话,圣贤山虽然厉害,但是我秦王集团并不害怕。”秦胄傲然道。
二大王眼中精芒一闪,淡淡地道:“既然如此,秦王好像没必要来这里吧。”
秦胄知道二大王心动了,用平和的语气道:“秦王集团和圣贤山相比,除了财富多了点之外,其他的都比不上圣贤山,但是我的底气也是财富,所谓以己之长,克敌之短。战争打到最后,拼的就是财富,这也是我自信能够打败圣贤山的原因。我说这些,不是炫耀秦王集团的强大,相仿,我是想告诉王爷,秦王集团的弱点,就是秦王集团不可能变成圣贤山那种存在,对王爷没有任何威胁,我秦王集团和王爷有合作的可能。”
“现在没有威胁,并不代表以后没有威胁。”二大王意味深长道。
“如果王爷为千百年之后的事情杞人忧天的话,那么我只能告辞了。”秦胄也很果断,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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