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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前的人是谁?
那个小孩儿又是谁?
对了,他似乎是前户部侍郎的幼子。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全家以贪污谋私之罪被发配,由赵司务顶上。
那之后,他便再没有见过那个小孩儿。
他说……太子之位是卓君离的?
不,他才是太子,他的母妃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卓君离也不行!
“嘶!”卓锦书按住太阳穴,神色痛苦。
慕容昭挑了挑眉,道:“怎么,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碍,”他皱了皱眉,继续道,“你说皇兄会在祭天当日动手,此话当真?”
“信与不信,殿下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了不是吗?”
“那需要我做什么?”卓锦书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审视。
只要他敢说出不合常理的要求,那必然是在搬弄是非,意图不轨!
可慕容昭只是笑了笑,道:“除了陛下,殿下是唯一可以调动禁军的人,还请殿下在祭天当日在天坛加派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这样?”
“不然呢?现在毕竟还只是怀疑,无凭无据,若就这么上报给陛下,不但落个猜忌多疑的罪名,只怕还会打草惊蛇。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上之策。”
他这个建议合情合理,让卓锦书找不到一点端倪。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才道:“如此,那就多谢平阳王献计了,告辞。”
说罢,也不等他反应,自径转身离开。
慕容昭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着那背影躬身道:“恭送殿下。”
他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抽调禁军,那皇城守卫势必削弱,那将会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这西苍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然而就在他笑容逐渐放大的时候,身后的灌木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谁?”
没有人回答。
“若不现身,我就叫人去卸掉你的手脚,丢到这池子里喂鱼。”
灌木丛中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才战战兢兢的走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爹。”慕容盼雪跪在不远处,脸上是凌乱的泪痕。
“雪儿?你醒了?”
她昏迷了整整一天,醒来才被人告知她与卓锦书有了夫妻之实。她反复确认,最后甚至叫人拿来赐婚的圣旨。
“为什么不是君离……为什么……我明明是跟他……”
她不愿相信,可身上错布的青紫痕迹又清楚的提醒着她事实——她,失贞了,而夺走她贞洁的却不是她希望的那个男人!
“爹!女儿不嫁!女儿只嫁卓君离!”她痛哭出声。
慕容昭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道:“雪儿莫急,他很快就会是你的了。”
“真、真的吗?”
“爹何时骗过你。”
“那我还能求爹一件事吗?”
“什么?”
慕容盼雪深吸一口气,眼中寒光暴涨:“我要楼之薇不得好死!我要她被丢到最下等的窑子,被无数的男人凌.辱,每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