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你不必同她浪费口舌的!”
关娇忽而道:“对!我就肯定是你,是你派人将我打了一顿,害的我住了一个月的院!”
我记起来了,我还让简毓别手下留情。
年长的关娇,貌似智商退化了。
她怎么比以前白莲花加智障了?
也对,她现在三十三岁,更年期。
我斜睨她一眼,仰头将一杯酒尽数喝完,随即啪的一声扔在地上,坦诚道:“是我。”
是我又如何?!
我向关娇走近两步,她愣住,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巴掌突然一巴掌猛的甩上去,她错愕想退开,我摁住她的脑袋与我额头抵着额头,语气温柔道:“简毓说过,倘若你没有进监狱,你以后的日子只会比在监狱里更惨,这话简毓说的是真的,只是信不信是你的事。”
我松开她,关娇似一巴掌丢过来,陆宸郗握紧她的手腕,冷冷的说:“够了!”
“宸郗,是她先打我!”
陆宸郗冷声道:“是你的错。”
他嫌弃的丢开她的手腕,我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坐在台阶上,忽的一个人坐在我身边,他语气平静的问:“为什么不回家?”
我答:“我在等酒醒。”
我偏头将脑袋撑在膝盖上,他望着我犹豫一会问:“你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陆宸郗。”我肯定的说。
他说:“我是郁疏郁桐的父亲。”
我肯定又道:“我知道。”
他一愣,“原来你记得。”
我解释说:“昨晚,我只是犯病了。”
他淡淡问:“陆晚,你的病很严重吗?”
我摇摇头:“只是偶尔。”
我严不严重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宸郗问:“你打算怎么对付关娇?”
我坦诚说:“用郁家同归于尽。”
他含糊不清问:“舍不得阮家?”
“郁家足够了。”我望着湛蓝的天空,轻声细语的问道:“陆宸郗,很难过的时候该做什么?”
“放平情绪,始终都会过去的,现在你难过的事经过岁月的打磨记忆终究会淡去。”
我听着他的解释,缓缓的语气说:“陆宸郗,澜之有精神疾病,我也有精神疾病,但澜之有忧郁症,而我有幻想症,像我们这种,无论经过多少岁月的打磨,记忆都会重现。”
陆宸郗问:“你想说什么?”
“陆宸郗,孩子以后就拜托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顾他们,抚养他们成人。”
陆宸郗一愣,冷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站起身摇摇头:“我只是说一声,毕竟……未来的事又有谁说的定呢?我怕我未来没有机会说这些话,所以提前给你说一声。”
“陆晚,我给你一次机会。”陆宸郗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眸心冷清道:“回到我身边。”
我退后一步,离开。
……
我和陆宸郗没有将来。
回到别墅后,简毓说:“郁家这边的事都安排下去了,傅总这边也在下手。”
我恩了一声,倒了一杯茶喝下:“简毓,替我联系崔医生,我想治治病。”
即便会疯,也要等到关家败落。
像十年前的傅家一样败落。
简毓说:“陆总,崔医生明天回国,随时都可以见,傅总那边都安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