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舍不得丢掉!”蓝蓝对易飞的神情感到好奇极了,她甚至分辨不出易飞刚才的神情里究竟包含着什么,或者是包含了太多的……过去!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蓝蓝飞快的给易飞下了一个定义,职业病很快便让她决定要旁敲侧击的弄清楚易飞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她终是阅历不足,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只不过有大有小,有惊奇有平淡。
这一夜在蓝蓝和易飞的东拉西扯里,很快便过去了。蓝蓝醒来时,发现自己竟不是在天台上,而是在一张很有男人气息的床上。几乎是立刻的,她下意识的拉起被子往里望去,发现自己没什么异样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
环顾一周,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简单,简单得几乎除了床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悄悄的下了床,拉开房门,一眼便见到易飞正在茶几前玩着扑克牌。
在蓝蓝的眼里,易飞的动作很奇怪,只是不停的移动右手扫动茶几上的扑克牌落到另一只手里。其全神贯注的程度,甚至于连蓝蓝推开门都不知道。
蓝蓝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游戏,嘿嘿笑了,在面容上抹了两把,立刻变成了凄苦之容。还躲进房间里,把自己的衣服弄得乱乱的,当然,她很小心的没让自己走*光。然后,她这才气运丹田放声尖叫,她相信这记叫声一定非常响亮!
易飞正在专心练习手法,忽然听得一记悲惨而且尖锐凄厉的嘶叫自卧室里传来。他猛然一惊,什么也不顾的一脚踹开卧室门,只见蓝蓝浑身衣服就好象被撕扯过一样,面容间还全是饱受惊吓之色和凄厉神情。
就在瞬间,易飞只觉得这一幕好象与过去的某个一个极深刻记忆重叠在一起了,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之极,冷汗更是不停在身体里冒了出来,颤巍着嗓音,以某种心虚的语气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易飞,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做的?”蓝蓝紧紧盯着神情变得极其可怖的易飞,心里爆笑不止,表面上却依旧不停演戏。
易飞,昨天你是不是对我……蓝蓝的话传到易飞的耳里完全变了样,在易飞听来,只有一个害羞而且忍着痛的娇嫩女孩声音在自己耳边穿梭不止。在他的面前,再也不是蓝蓝,而是另一个连走路都很有问题,更加衣不遮体的美丽女孩,女孩眼里还隐有泪光和某种羞怯,神情间那种羞涩简直能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易飞浑身僵硬如石,颤抖不止,紧张而且惶恐,脸色已经变得死灰一般,就犹如站在他面前的蓝蓝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是一个可怕的女鬼。
“真的与我无关……”易飞忽然闭上了眼睛狂叫着向门外奔去,眼泪早已狂奔而下,那尖锐而且可怕的声音甚至把蓝蓝都给吓傻了。
蓝蓝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演戏吓易飞一下,怎么可能演变成现在这样!就在易飞奔出去的那一瞬间,却是撞在了另一个人身上,那正是刚被尖叫声吵醒的的齐远。
就在齐远听到易飞那歇斯底里的狂嘶声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冲了出去,正巧撞到易飞,阻挡了易飞的逃避。他狠狠的抓住易飞,使出力量抽了易飞两个耳光,啪啪声甚至连卧室里的蓝蓝都感到疼痛。
“臭流氓,你给我醒醒,不要忘了,你说过我们要联手做一番大事的!”齐远狠狠抽着易飞的耳光,一边泪水却由这个壮汉眼里流淌而下。五年了,好不容易那个充满了智慧和机变的家伙回来了,可是易飞心里最脆弱的一面依然存在。
给齐远这几耳光抽过,易飞的脸上很快浮现几缕红色,是被耳光打红的地方。他睁开眼睛望着齐远流露出一个淡定而且惨然的笑容:“又发作了吗?行了,让我去休息一下!”
蓝蓝早被这一切吓呆了,整个人就这样傻傻的愣在那里,直到齐远把易飞抱进卧室里,这才在齐远的狠推下醒过来,张口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易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恨得牙直痒的齐远抬起手来就想给这个女孩几下耳光,望着这被吓呆的女孩无辜的神情,忽然想起易飞曾经告诉他女人是拿来疼爱,而不是拿来伤害的,这才克制住滔天怒火放下了手。
看见齐远那蒲扇大的手掌抬起来就要望自己脸上打来,蓝蓝立刻被吓得惊叫起来,见齐远的手放了下去,这才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息不止:“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