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机,易飞没打算去碰,那玩意显然不是靠赌术就能吃得下的。煞有介是的盯着老虎机,易飞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为什么西方人较倾向老虎机,而东方人则倾向赌桌?
他觉得或许是东方人的感情更为丰富,在赌的时候更难以克制自己,喜欢爆富的感觉。而西方人恐怕在这方面就要理性了很多,所以赌在多数时候只是娱乐。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机斗,那就实在无趣得很了!易飞望着那几排被冷落的老虎机,情不自禁的发出这般感慨。当然,他没忘了自己是在百家乐的牌桌上,随意玩了几手,却也能靠在自己的运气博个不输不赢的局面。
吃了午餐后,易飞便悠闲的在澳门街到处走走。澳门街的不少房子显得破旧,可是来往的赌客们往往忽略,这正是澳门有着浓厚文化气息的特色来源。恰恰是因为保持了这些建筑物的存在,才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所在,比之香港的快节奏,那又是另一份滋味。
澳门龙舌混杂,指的多半是赌场内。事实亦是,除了赌场以外,黑帮分子在这块地方是很难有其他的什么利益。所以,在街上走着,没有络绎不绝的车辆,没有喇叭大鸣,没有匆忙而过的本地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
这份平静竟仿佛能够将惊涛骇浪给平息下来似的,来到海边和码头,这里普遍是本地人的娱乐场所。在这里,本地人常常自得其乐的放声欢笑,远远看不出藏在澳门赌场深处的罪恶。
坐在海边,望着不远处本地人的玩乐,易飞渐渐陷入了对未来的思考里。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像是在澳门庞大的财政福利下渐渐丧失了强大生存竞争力的澳门人一样,在安乐生活里失去进取之心。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不过,当每个人有所决定之时,总是有些迷茫,因为人们不知道自己刚制定的未来该如何去执行。易飞正是陷入了这样的困惑里,赌究竟能不能够让他达到目的?
他很清楚,理想永远是理想,赌博业每年的一万多亿美金至少有一万个富豪渴望拿下来,他无权无势无财,凭什么做得到?那是一个渺茫,同时也是唯一的理想和方法。
全世界正在逐步开赌当中,尤其是亚洲各国更是垂涎因为博彩带来的庞大税金,即便连香港都同样有人提出了开放博彩的建议,所为的无非就是钱。
在这样的情况下,赌牌会逐步增多,拿起来也不会太难。问题就在于,虽然他没有更详细的资料,可根据网上得到的资料初步估计,要拿到一张赌牌,就以澳门的赌牌为标准,那就至少需要十亿以上。
他在什么地方去赚十亿?世界上的事往往如此,开头总是最困难的。就如小说创作一样,作者往往为了开头搅尽脑汁,到了后来自然就会顺着故事和人物发展而轻松了许多。
现在不要说十亿,就算是十万,对于易飞来说,都未必拿得出。万事开头难,可他能够开得了这个头吗?尤其是正式踏足赌坛以来的所见所闻。以前他以为可以凭着赌术去赌场赢,这个方法看上去并不糟糕。可是,现在他明白了,赌场不是容不下赌客赢钱,而是容不下职业赌徒赢钱,否则那会造成连锁效应。
那还可以依赖什么?在什么地方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而且还是一桶十亿的金?易飞真的恍惚极了,甚至于很少见的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了。人生永远如此,总是主动的钻进迷雾里,却又害怕的在迷雾中摸索。无论如何,易飞的确需要详细的思考一下自己的计划了。
“昨天有个不知死活的老外向杨成君挑战,输得一塌糊涂还敢再来,今天就在葡京二楼交手!真想去欣赏呀!”一个赌客兴奋得几乎跳着向身旁的人宣传着,不久,葡京的生意比平常要好出了不少,来的客人也格外的多出不少。
易飞默默倾听着普通赌客的谈话,感受着他们对杨成君的信心和尊敬,心中顿生感慨之情。做人能做到这地步,想来已经是很高的高度了。恐怕即便是杨成君的敌人,也不能不佩服他们拥有了一个很好很值得尊敬的对手。
当易飞来到二楼时,他更是佩服了,不是佩服别的,而是佩服赌厅的经营者,或许不如说是佩服何鸿生。经营者没有放过这样一个很棒的机会,透过恰当的宣传,豪客们都比平常多出不少,除了临时由香港赶来的,甚至还有几个是由新加坡等国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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