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易飞还在苦苦思索的这一天,纽顿扫视了一眼自己带来的操作员和助手们,露出习惯的羞怯笑容:“各位,希望今天白天你们能够获得很好的休息,因为晚上我们还有一场激烈的交战。鼓起勇气,不要被天下吓坏了。”
待其他人都离去之后,温尼悄然迎上来好奇的问:“纽顿,晚上我们需要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温尼,我想你很清楚,这不是你该问的,或许不如这样,到了晚上你自然会知道!”纽顿向这位同伴露齿轻笑不止,见温尼抱怨不止,这才开导:“你知道这一次是安东尼叔叔放手给我们来操作,只可赢不可输!”
温尼无奈的耸了耸肩:“当然,安东尼叔叔既然那么说,那我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来做。不过,我想这一次还真是够艰难的,面对天下的这一战损失那么大,很难跟他交代的!”
纽顿心中咯噔一下,很快释然笑了:“无妨,亏损在我们的计划里,只不过数字出了我们的意料之外。不过,对计划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张浩文现在正在冷冷的盯着手上的资料,这几天以来,他一直疑惑跟他并肩作战的究竟是什么人。现在,他终于查到了,原来就是那个刚刚吞并了纽约赌场的白金集团。他疑惑的闭上了眼睛,闪过纽顿的面容:“会不会是他在操作呢?”
想到这里,他笑了,无论是或者不是,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同一阵营的战友。或许,接下来的一场激烈战斗,同样还是战友也未必可知……
易飞现在确实非常苦恼,他今天翻阅了太多资料,头脑都有些昏沉了。不过,在这些资料里,他还是没找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只察觉到由几个月前开始,有几支股票被人大量收购。不过,那几间公司都是信誉和业绩都不赖的,而且还都是伦敦指数的成分股。
可是,让易飞感到深切不安的是,恰恰因为这些都是成分股,所以,一旦发生动摇,那么就很可能撼动伦敦指数的变化。他究竟是该肯定自己的判断呢,或者还是相信伦敦指数能够成功突破六千,继续稳稳上涨?
正想到这里,助手递了一份资料给他:“飞老板,这就是前几天在期货市场上捣乱那两笔资金的来历,他们的背景资料都查得七七八八了!”
易飞翻开了资料浏览了一阵,很快便眯起了眼睛。其中一笔资金是来自前段时间刚正式入主纽约赌场的白金集团旗下的拜格基金,而白金集团的董事主席则是一个叫安东尼的老头,至于操盘手究竟是谁,资料上没有写明白。
另一笔资金则是来自美国的信诚基金,信诚基金资产数亿美金,创办者叫蒋空。蒋空还是英格集团的大股东之一,不过,十年前失踪,去年才传来死讯。其财产被一个叫张浩文的中国人给得到,张浩文还顺利夺下了英格集团董事主席的位置。
是他?易飞猛然一惊,见到上面的照片,立刻认出了这就是那个化名梁文的家伙。这个地狱妖居然有那么庞大的资产?现在易飞终于意识到了,大西洋城的泰格公司便是张浩文的资产,特朗西犯了那么大的错误,把张浩文当做纯粹的赌术顾问,难怪会输得很惨!
在他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和气的纽顿和冷漠的张浩文的面容,这一次会不会是他们在操盘呢?这个念头迅速膨胀起来,他想到了昨天在天下出手之后,这两笔资金出手时间上的差异。
那表现出来的风格显然在某种意义上印证了易飞的想法,只不过,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荒唐念头。赌术高手来做期货,这或许还是显得滑稽了一点。可易飞的直觉告诉他,由风格来判断,确实该是这两个人,而且没人说赌术行家就不能做期货了。
事实上,金融市场上的行动全部都是赌博,分别只在于,有些人是无意识的乱下注,而有些人则是非常有分寸和把握的下注,这恰恰是行家的作风。
在离收市只剩下一刻钟时,易飞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他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闪烁的光芒:“平仓,迅速平仓!”
“飞老板,现在平仓?”助手感到无比惊讶,由昨天到今天,天下亦只将恒指抬到了一万五千多点,比之他们昨天收市前买入的合约点数只涨了四百多点。而由目前指数和股票市场来看,恒指绝对还有至少数百点的上涨,这时候平仓就意味着放弃那笔稳赚的钱。
易飞肯定的点了点头,不平仓他就没钱在伦敦跟风捞一把了。如果他没料错,伦敦指数市场将会风云再起,比之昨天恒指的跌幅要猛烈多了。
昨天易飞卖空的两万手赚了三亿港币,收市前买空的四万手到目前为止平仓,赚了八亿港币。易飞心情愉快的享受着这莫大的成果,细细计算着。
平仓之后加上本来的资金,目前易飞大约持有五亿四千万美金。亦就是说,在昨天到今天的两个交易日,易飞以四亿美金赚了一亿四千万,而且这还是在涨跌幅度不大的情况下。所以说,期货真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买卖。
伦敦指数期货每张合约的保证金共需要大约五万美金,每点一百美金(本书里基本只涉及美金和港币及人民币三种货币,其他的均直接换算)。即是说,易飞的资金最多只能入货一万手上下。
与文家追联系上,把钱给打了过去,易飞微微摇了摇头,吩咐各人先去休息一下,晚上伦敦开市时,这里将作为遥控指挥部操纵在伦敦期货市场上的浑水摸鱼。
霍英东持有的百分之十五澳娱股权市值至少八亿美金,相信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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