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蛊虫咬了几口后,就逃了下去。大巫师只存了教训人的心,也没痛下杀手,哪知道这伙人好了伤疤就忘记了痛,再次上山作恶,这次刚巧又被大巫师撞见了,可大巫师的蛊虫也已经收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要闭关养蛊,也不能天天守在山林里。
“抓那么多鸟儿做啥,而且铁蒺藜伤了鸟,真要运下山去也养不活。”冶子跟鸟兽亲近,解开铁网时,网内的鸟雀都奄奄一息了。铁网和铁蒺藜都是特制的,蒺藜做成了细细长长的针状,扎进了皮毛没见伤口,可鸟雀受得疼却不会少掉半分。
“也不知做啥,山里的鸟性子野,就算好好的运了下去,被养在了笼子里,绝食绝水用再好的鸟粮养着也活不下去。早些年有些人也来偷抓过鸟儿,见养不活才收了抓鸟的心,想不到现在又兴起了偷猎风,以后山里怕是要麻烦了。”红槐大巫师见冶子心疼鸟雀,就让他带了几只受伤最重的鸟雀和受了牵连的兽类,一起带了回去。
大巫师又叫来了冶子妈,替鸟兽洗过了伤口后,逐一包扎了。冶子妈听了事情的经过,一阵心惊胆战,当场就下了禁令,下次不许冶子再进山“小猪”要想吃虫子,就去地里刨些蚯蚓草里抓些蚂蚱。
“姆妈,吃那些温驯的玩意儿不长力气。还有难道就由着那些坏人把后山的鸟雀都糟蹋光了,”冶子愤愤不平着,山里的一鸟一兽都是天赐的宝贝,现在伤得伤残得残,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要再遭殃,想起这些,冶子就忍不住想将那些坏人像是蜈蚣那样一刀霹了个两半,他们比毒蜈蚣还要歹毒。
“这事你不要管,我回头让你阿爸和寨主说说,去镇里申请个禁止打猎的牌子过来,竖在山下,那些人要是敢进去,是要被关起来的。”大巫师虽然有些震慑作用,可她哪能天天守在了山里头,这时候还是得找正规渠道。
冶子听了并没有释怀,只是闷闷不乐着去搭临时的鸟窝去了。
小鲜在旁帮着手,搭鸟窝才到了一半,冶子回过了神来,“诸小鲜,刚才是咋回事,你咋带着我‘嗖’地飞到了树上去了。”冶子见过身手灵敏的,就像红槐婆婆那样,一个步子出去,脚不沾地,能跨出了两三米外,爬起山来也比寨子里最扎实的汉子还要快。 可也没人像小鲜那样,带着个人就往树上窜,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跟拎了只阿猫阿狗似的。
“那不是飞,那是...”小鲜想编个理由出来。
“那是因为她跟婆婆学了法术,”大巫师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的了然。
“啥法术?婆婆您偏心,我跟着你十几年你连啥法术都没教我,跟猪小鲜才见了一面,就叫她那么厉害的法术,”冶子还真信了。
“那是传女不传男的法术,冶子还是乖乖跟着你阿爸学着制银,将来也会有大出息的,”大巫师慈祥地拍着冶子的肩,冶子一听只能是女人学得就泄了气,当初他缠着婆婆说要学蛊术,她也是用了同样的借口搪塞他。
大巫师将小鲜带到了一旁,一老一少各自心里都打着算盘。大巫师心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上飞得不一定是鸟,水里游得也不一定是鱼。这个汉家小女孩看着外表和一般的小孩无异,可上一会她能震碎了镇龙钟,见了各类蛇虫鼠蚁虽是嫌恶,可也没过分害怕,一定不是普通人。
小鲜心想,大巫师和普通的人不同,她能养蛊用蛊,就算真和她坦白了空间的作用,也不会被当做异类烧死,就将自个儿带了铁品空间的事说了个大概,只是中间隐去了云腾门和第九道天雷的事情,只说是铁品空间打小就是带着了的,关于“甘蔗苗”和灵气吸收受制的事,也说了个大概。
大巫师终究是见多识广,听完后,稍加思索,就有了主意,“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有了如此的空间,你支配天下百草千树也是早晚的事情,只可惜你不能跟着我学蛊了。”蛊如果是阴,那么树木就是阳,阴阳难融合,小鲜是靠树木的灵气来修炼,自然难再用蛊来修炼。
根据大巫师的分析,“甘蔗苗”这阵子的厌食倒不是遇到了瓶颈而是因为即将突破,假以时日,空间能够自己突破,小鲜这会儿要做的也只是等待而已。
小鲜听完了之后,才放心了些。天色也已经不早,小鲜急着回家就不顾冶子**挽留告辞回家了。冶子自告奋勇送着小鲜回了葛村。这小子自打信了小鲜跟着大巫师学了法术后,态度也巴结了起来,自动将猪小鲜该会了“诸小鲜”。
两小孩走到了村口时,远远就看见了几辆车。
几辆挂着贵州拍照的车,约莫三四辆,停得乱七八糟,山里很少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车。其中一辆车的车轮还压到了田埂上,险些就压倒了小鲜的还未割完的稻子。小鲜看着车子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辨,不正是村支书的儿子钱多多的桑塔纳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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