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
“听说早上的醒酒药是你配置出来的,还有那副用了几年的醒酒药,想不到我一直在喝假药,”曾母皱眉看完了那份假药的分析报告。被骗钱不要紧,可是骗钱又伤身,这样的气,曾母就憋不下了,她立马就打了一通电话,“老刘,把上次卖药给学柔的那间小药厂告到工商管理部门去,得罪了我曾敏还想在北京做生意的人,还没出生呢,”
“妈,你先别生气,”曾学柔抢过电话,示意母亲先不要立刻发作,“早上那剂药管用吗?”无错不跳字。
“管用,你朋友的那剂药很管用,你妈今早胃口挺好的,吃了足足两碗粥呢,”曾外婆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盘金黄金黄的灯盏糕(也是温州的一种油炸小吃,内里的馅料可以是猪肉,鸡蛋,萝卜丝。)边走边说着。
曾外婆端出来的灯盏糕,每个切成了四份,吃到了嘴里热腾腾的,外边香脆,内里可口,说不出的好吃。
“小鲜,你对中药是不是很了解?”曾学柔忽然调转话峰,询问起了小鲜。
“稍稍有点了解,”小鲜心虚的回答着,不是她了解,是她的空间了解。
“妈,我想和小鲜一起接手那家小药厂,”曾学柔的话就好比一个灯盏糕,才一出口,就雷得曾母外焦里嫩,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和你?”小鲜也被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说要开什么药厂了,再说了她又没钱,空间里现在只可怜巴巴地躺着几千块钱,买一瓶a素都还不够。
小鲜也没打算白拿曾学柔的a素,找机会她也是还钱的,“三千块,三千块一瓶的药啊,”小鲜盯着曾学柔,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曾学柔这不是指了条明路给她吗?
醒酒药是给那些人喝得,喝得人可多了,从生意场上的商人,再到招商引资的政府官员,还有普通的酒客,哪一个不需要醒酒药。如果改良过的葛根茶能解救,那就是一笔钱滚钱的买卖。
想起了空家里“嗷嗷待哺”的甘蔗苗,最近没了铜的支持,它面色都发绿了。
“嗯,”小鲜把送出口的那声拒绝吞了回去。
“你们俩才多大,一起合伙办厂,还真是乱说了,”曾母的酒可是彻彻底底的醒了,两未成年小孩说要一起办厂那样的事,也就是在在她酒醉那会儿才能开得玩笑。
“不小了,妈,国外的小孩在这个年龄都已经开始创业了,你不是一直说要把我送出国去锻炼锻炼。与其出国让外国人赚我们的学费,还不如我在国内实验。那家小制药厂卖我们假药,当然不能再经营了,可是药厂的工人是无辜的。他们很多人都要养家糊口,我们把它买过来,也不需要多少成本。用既有的药品经营范围,生产合适的药,一举多得的事,我们为什么不做?”曾学柔要经营药厂的事,是在刚才拿到分析报告时产生的。
只用嗅一下,就能确定中药成分,比分析图谱仪都要精确的中药分析能力,在曾学柔的眼里,小鲜压根不该去学什么篮球,她更应该把毕生都奉献给博大精深的中药制药事业。
“可是...”曾母听着也心软了,女儿说得未尝不在理,断人生计就是断人后路,那样狠绝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只是做生意并不是游戏,如果女儿只是贪着一时好玩,到时候只会让小药厂的工人们更辛苦。
“小鲜,这一杯是我外婆经常喝得凉茶,你看看里面有什么成分,”曾学柔看出母亲已经在犹豫了,趁热打铁,端出了一杯黑颜色,带着股药味的茶水。
“两年生的当归,还有半年生的金银花,再就是陈皮,”小鲜努力表现,连着年份都准确无误的表达了出来。
“我去拿老中医配得药方,”曾外婆表现的尤其积极,昨晚听着外孙女和自己商量着不读书,老外婆才知道曾学柔想帮女儿出一份力,她这个做外婆的,也是该支持一下了。
药方一拿出来,和小鲜所说的一对比,果然是一味药都不差。
曾母看了之后,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妈,我不用你出钱,我自己手里有五万块钱,小鲜就先技术入股,等我们的第一批药出来,能卖得出去了,你再点头也不迟,”曾学柔看了看小鲜,两人一起点了点头。
在旁看着眼热的张依依唯恐落后,连嚷嚷着:“算我一份。”
曾母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让她们先试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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