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父母,也逃到了广东,最后在广东的某家宾馆烧炭自杀,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小鲜和深陷囫囵的诸时军。
白发人送黑发人,八年前的惨剧,一幕一幕再次浮起在了诸时军的脑海中。
被遣送到贵州后,诸时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原本确定好的优质药草,为什么会成了带有类似鸦片毒瘾的“毒烟草”。
在贵州的头几年,老人已经对北京的事死了心,可是这几年,老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再委托了些人,找到了些当年的老烟民,没有人承认当年调换了烟草苗。
诸时军几番打探后,找到了一个漏洞。
约是九年前,在烟草苗送到了当地烟农的手中时,曾经有一阵子,农业局派了些技术骨干下乡指导烟农打理烟草苗的病虫害问题,而那时的技术骨干中,王朋就是其中一员。
明明是安全局的人,为什么又打着农业专家的口号,下乡知道烟农种植。王家的人,历来是从军从政不务农,见了王朋本人后,诸时军也更加确定他不是那类肯为农民谋福利的人。
“哈哈,诸局长,如果你当年肯听着话,将国内香烟里的尼古丁含量稍稍提高几个百分点,八年前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还有你的女儿女婿也就不会死在了广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王朋放声大笑了起来。
王朋的笑声暗哑阴森,带着无尽的讽刺和得意。他的笑声和那番话语像是两把匕首般血淋淋地扎进了诸时军的心里,老人手上握拳,硬朗的身体巍峨着像是一座大山他。
他拽住了王朋的衣领,眼球激凸,手上的青筋迸成了一条条跳动的蚯蚓。“王朋,别以为你是王家的人,就可以在国内只手遮天,你别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国法,天外还有天,人外还有人。我量你不敢在这里把我诸时军怎么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件事就别想就此作罢,”
“诸局长,你还是和当年那样冥顽不灵。我刚才的那番话,敢在你面前说,就不怕你说出去。国法?对,将合法的烟草制成高含量的制瘾的香烟,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是足够枪毙一百次的事。不过,你别忘记了,你已经不是一呼百应的烟草局局长了,我也不会再像当年一样,让我的烟草里留下任何可以被人发现的药品成分,你拿我没法子。”王朋笑罢,收起了先前的挑衅口吻。
“?”诸时军听罢,怒色被一阵惊涛赅浪般的恐色所代替。
“说的再明白点,诸局长,你是个能人,你嗅一口烟草,就能闻出里面有多少的烟碱,能看出那是哪一年产的烟叶。这一点,就算是我们家族的人,也自叹不如,”现代的烟草检测,依靠的大多是各类高精密的机器,机器有机器的好处,可也有最致命的缺点,一旦操作的人出了些纰漏,本该禁止销售的商品,就会大批留进市场,并非每个人都有诸时军那样的眼力。
“你想把我拘在这里?如此一来,市面上就没有人看得出你在毒烟草上做的手脚?王朋,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们还有检验检疫还有... ”诸时军回忆起了刚才那些人见了王朋时的情景。
“如果是仅仅拘着你,也不需要我亲自到贵州一趟。这么说吧,诸局长,我敬重你一句,叫你一声诸老爷子。您确实还有些作用,当年那件事后,贵州的那批老资历的烟农,都弃了种植烟草的行当,这些年没人肯再种植烟草。而我的这批烟草,刚巧又是很难伺候的烟草,我需要一批人帮我专门种植,而你无疑是培训监管这群人最好的人选,”王朋总算说明白了今天的来意。
这点也是王朋最头疼的地方,八年前,他研究出来的烟草只能算是次品,又一气被诸时军找人销毁了。
他经过了好几年的研制,总算是研究出了一批可以和当年媲美的烟草苗,可惜这批烟草的种植环境和种植要求很高,必须由经验最丰富的老烟农采用贵州的土壤才能种植。而那批老烟农经历了毒烟草事件后,都拒绝再帮政府或者是他人种烟。
王朋已经开出了最高的价格,可是那些老不死的烟农咬紧了口风,说是除非诸时军再出山,他们才肯帮忙集体种植。
诸时军冷笑着,“你以为我会答应?”
“你没理由不答应我,这批烟草我不会放在国内销售,最多也只在国内销售试验产品。再说了,就算你不考虑下你的那把老骨头,也得考虑下你的外孙女,”王朋嘿嘿笑道,将一叠资料甩在了桌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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