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灵力灌顶,倾盆而出,牧如枫体内灵力暴涨,一下子突破瓶颈,踏过阴霾,进升到一星灵师。 他踏入一星灵师之后,突破的迹象慢慢停止下来,灵力的波动开始停止,身上的光束也渐渐暗淡。 牧如枫欣喜,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一年突破两个境界,这已经很逆天了,如果是一般人,会在灵者进入灵尊的时候,徘徊很多年。 而他,仅仅花了一年,就连续突破两个小境界,进入下一个大领域,如果传出去,绝对有人说他怪胎,奇才,太奇葩了,变态。 终于突破了,达到灵师境界,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在做突破,连续跨越两个境界,正真的太难了。 牧如枫压制住内心的喜悦,睁开眼睛,他觉得他的视野更加宽阔了,比以前看到的还要远很多,就是灵觉也敏锐了不少。 感受着这股强大的灵力,牧如枫还是有些按耐不住,忍不住咆哮起来,他大吼,将一年以来积攒的脾气发泄出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过度了,居然连续打出两次太阳神拳,运转光字决与剑字诀,自己与自己击战。 终于,到了第二天,牧如枫才安定下来,发泄完了心中的压抑,喃喃道:“灵者与灵师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根本是天与地的差距,灵力波动简直不在一个层面上。” “吼” 牧如枫突破到了灵师,居然感觉有些饿了,肚子在唱空城计,牧如枫有些尴尬的一笑,才知道,自己已经一年没有吃东西了。 ‘不死’右眼中一年,外界才一天,这样算来,自己只是用了一天就突破到了灵师,想到这里,牧如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前这样的事情,他从来都不敢想象,而现在,居然变成了现实。 又一天过去了,牧如枫终于有所行动了,他又给“不死”借了一年时间,他打算在这里祭炼自己得兵器。 “什么?你要将他们炼化?还要我帮助你?”不死吃惊不已。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太过分依赖兵器了,而且,我也应该有自己的兵器,别人的总会有阴影。”牧如枫喃喃道。 “小子,别以为突然到了灵师,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你知道吗?这里随便一件兵器,都非常的强大,可以振兴一个教派,或者灭掉一族,想要炼化比登天还难,而且他们有自己的意志,没有逆天手段,根本做不到。” “我并没有托大,我也知道你可以做到,你既然认识我的第一世,说明你也是逆天级别的人物,这点小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而且,你只要帮助我炼化他们,抹除他们的意志,祭炼的事,我自己来。”牧如枫非常自信,觉得此事可行,信誓旦旦的要‘不死’帮忙。 “呵呵,这个注意想来也不错,这些兵器的主人有些还活着,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将他们的兵器炼化了,一定会气得老脸青绿,想想就让人振奋。来吧!我帮你炼化他们。” “六角仙人,就从你的兵器开始吧!虽然只是一件残兵。” 旋既,一道黑色的火焰从天上喷下来,直接轰在六角轮上,接着,破空剑,裂天枪,混沌仙剑,青铜残片也被黑色的火焰烘烤,开始发红。 接着,从六角轮中跑出一道神识来,他非常年轻,头上有六角,六角都在发光,穿着很古老,他大吼道:“‘不死’,你敢?” “有何不敢。”虚空中传来‘不死’的声音,非常霸道,随即加大黑色火焰的威势。 与此同时,一颗头颅从天上压下来,直接将那道神识砸碎。然后,六角轮封印解开,化成一块六色石。 原来,这才是六角轮最本质的东西,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石头,全世界,应该就此一颗,别无其他。 接着,破空剑,裂天枪中跑出两道神识,穿着都很古老,两个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他们出来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打量着牧如枫。 “是你,居然还活着。”他们道出谢谢的一句话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牧如枫渴望得到答案,自己到底是谁? “怎么可能不认你?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你这是在恨我?还是喜欢我?” “当然是恨你,去你妈的……”破空与裂天向牧如枫扑去。 “轰,轰” 天空又落下两个人头,将破空与裂天砸碎,就此消失,毕竟他们只是灵识而已,在强大,怎么可能会是‘不死’的对手。 砰,砰。 破空剑与裂天枪炸开,灵识消失,注定它们也不能长存,只是一件扑通的兵器而已。 虚空心与五行元素悬浮在空中,这是破空剑与裂天枪的核心所在。 当轮到混沌仙剑的时候,‘不死’的声音有些惊疑。 “居然是他。” “他是谁?”牧如枫问道。 “一个超恐怖的存在,我只是听说过他,我劝你这件兵器不要炼化,不然会召来不详。” “我意已决,你帮我炼化它吧!” ‘不死’传来一声叹息,最后一道更加磅礴的黑色火焰从空中以扑倒之势而来,捆住了八方。 哧 一道神识从混沌仙剑中飞了出来。 她是一位女子,朦胧的混沌气将她遮挡,无法看清他的真容。 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卷来,将牧如枫压的喘不过气来,几乎要跪伏下去,关键时刻,‘不死’替他承受了一部分威压,才勉强可以站着。 她悬浮在空中,盯着牧如枫,道出同样一句话,“是你,居然还没有死”。 “你也认识我?” “当然。” “你是谁?” “混沌仙帝。” “我是谁?” “无赖痞子,流氓败类……” “行啦!别说啦!我知道到了,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想要我的混沌玉?” “我想炼化它,为我所用。” “你敢?” “就是不敢才找你商量。” 见牧如枫这么说,被混沌气包裹的混沌仙帝沉默了一阵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喂,行不行。你到是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