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国子监其中的一个弟子,被那白净小生捏着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惹得那弟子一阵尖叫。
而其他的弟子,有后退的,也有不敢动作的。
这么凶残的人,他们这群贵公子哪里见过。
宁渺萱上前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是怕,而是在等时机。
如若这些人,就此退缩了,那么日后,无论是在朝局还是沙场之上,遇到强敌,都会选择退缩。
可相反的,如果他们养成了遇到强大的敌人迎头而上,那么日后,自然也会形成这种习惯。
正所谓,惯性思维。
宁渺萱不愿插手,则站在一旁,仔细的盯着那边的境况。
好在不多时,其中一个国子监弟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绳子,朝着那白净小生的脖子套了过去,那弟子一动,其他的弟子也纷纷动作起来,有人动手的,也有的随手抄起周边的武器,朝着那白净小生袭过去。
周围的守寨子的人看到这一幕,急忙过来帮忙,国子监的弟子,不过十几个人,功夫好的留下对付那白净小生,功夫不行的,则对付那些守寨子的人。
分工明确,配合到位,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是毕竟人少,还是有些吃亏的。
宁渺萱四下一扫,看到不远处的一根绳子,随手一抄,在手上拽了拽,脚下加速,朝着战斗圈冲了过去。
祈羽睿双手负在身后,默默的看着宁渺萱与那些弟子融为一体,共同御敌。
“宁渺萱,你退后,身为女人,这种场合,不适合你参与。”
其中一弟子看到宁渺萱过来,急忙挡在宁渺萱的身前,怕宁渺萱被那白净小生伤到。
这番心意,宁渺萱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目光坚定,更是丝毫不惧怕那小生,只扭头,朝着那弟子得意一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别磨叽了,动手。”
说完,七个国子监弟子一同围住那白净小生,没人分别趁机抱着那白净小生的胳膊腿,让她动弹不得,宁渺萱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朝着那小生的眼睛一撒,瞬间,那小生捂着眼睛,也顾不上反抗,痛苦的哀嚎起来。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不知道是谁叫道,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宁渺萱转过身,见祈羽睿正寻了一处普通的烂桌子旁坐下,那样破旧的桌子,可祈羽睿坐在那里,就好比自带月光华一般,让人移不开眼,飘飘若仙。
“官兵来了,快逃啊!!!”
守寨子的人一听官兵来了,急忙撤退,也顾不上那白净小生了。
“不许走,谁敢走,我杀了你们!!!”
白净小生闭着眼睛,四下挥舞着自己的胳膊,眼睛都是红的,眼泪跟灰尘揉在一起,黏在眼角。
宁渺萱抱着胳膊走到祈羽睿那里,坐在他身边,默默的看着那些官兵前来收场。
祈羽睿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的拉过宁渺萱的手,一点一点的擦拭起来,干净的帕子,突然就变得黑黢黢的,宁渺萱有些尴尬的咧开嘴,朝着祈羽睿傻傻一笑。
后者则挑眉,表示自己不吃这套。
展离带着官兵赶来的时候,身后还押着一群老老少少的守寨子的人,年纪大的,大约有六七十十岁,年纪小的,不过几岁。
这些人在看到国子监弟子的时候,面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愤怒。
“你们想抓我?抓我?哈哈哈哈~~~一群废物,对付我一个女人,用这么多的人?”
白净小生一把拆散自己的头发,墨色长发倾泻而下,垂在腰间,一张白净的脸,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可严重的戾气,却陡然加重。
与初见之时,判若两人。
这种人,如果用现代的医学来解释,便是双重人格,但是在这个时候,多数是被当做脑子有病。
宁渺萱拧着眉头,走到那人面前,低头看向那小生,“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你,你要我名字做什么?我,我告诉你,我是有原则的人,我,我不会随意告诉你我的名字的。”
说着,那小生又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祈羽睿,脸色绯红,俨然一副小女儿娇态。
祈羽睿挑了挑眉,“长安玉红楼,曾美人鱼姬儿,力大无穷,玉红楼出事前无故消失,姑娘可认识?”
“鱼姬儿?那是谁?那是谁·····”
宁渺萱看着她时而癫狂时而神经的模样,心中大概是明白了,这姑娘,只怕就是那鱼姬儿。
“不是吧,鱼姬儿当年作为玉红楼的头牌,不是自己出钱嫁给了临潼公子么?”
其中有知道鱼姬儿这名字的国子监弟子突然开口反问,宁渺萱一怔,看来,这姑娘还有来头。而且,还是出自玉红楼。
去年玉红楼一把火,烧的灰都不剩,玉红楼的姑娘们都各自转投他门,怎么这里还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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