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自己醉酒后失态,但想:“我自己多少酒量难道还不知吗?今天偏要逗逗你!”就接着程光的话,夸张地说:“啊!领导的看法就是宪法。我接受程长的批评,向叶长深刻检讨。这样,我再喝二杯,算是给两位领导表明赔罪的态度。”说完真的连喝二杯,眼睛里的余光看到叶之然关切的表情,心里既有美滋滋的感觉,又有恶作剧的感觉。说不出的舒坦。
程光见马艳丽连喝三杯酒,胸口上上下下起伏频率明显加大,将少妇丰满性感的酮体展现得出来,禁不住勾起男性的原始欲望。心里暗骂马艳丽的前夫刘国荣瞎了眼睛,丢下这么一个尤物,真是我见犹怜。
叶之然平静地说道:“马厂长不错,看来商场不仅能锻炼人的能力,还能锻炼酒量。”
马艳丽笑道:“叶长,我其实是在舍命陪领导,再喝下去就要钻桌子了。”
叶之然不动声色地说道:“马厂长,作为服装厂的厂长能喝酒不是坏事,但是喝酒不是目的,目的是把事做好。服装厂刚刚起步,需要攻克的堡垒还有很多,我给你个任务,明年服装厂的产值要达到一百五十万元以上,完成了,才算你及格。”
马石乡总共十三家乡办企业,目前为止,没有一家企业的产值过百万,这对马艳丽来说是个考验。
马艳丽吐了吐舌头,她心气高,不觉得一百五十万是多大的难事。其他的厂长、书记听了却在心里暗暗好笑,觉得马艳丽这是在自找麻烦。
马铁厂厂长老胡走上前道:“叶长,马厂长虽能干,但乡里也要‘怜香惜玉’啊!这一百五十万压下去,把马厂长压垮了,厂里的职工可要来找你了。”马铁厂一直是马石乡产值最高的企业,但去年的产值也没超过一百万,在九十三万左右,乡里面都认为马铁厂是最有希望产值超百万的企业。他见叶之然对服装厂提出一百五十万产值的目标,心里有些吃味。加上他是老资格的乡办厂厂长,说话有些随便。
“老胡,我对你也要压担子!明年你就和服装厂比一比,看看谁的产值更高,谁才是马石乡真正的老虎。”
老胡因为长得“凶”相,脾气又大,厂里的职工都不叫他“老胡”,叫他“老虎”。渐渐的这个名字就传到外面了。
老胡喝了酒,被叶之然一激将,顿时脖子一粗,挺胸说道:“叶长,没问题,明年马铁厂的产值向服装厂看齐,服装厂要是上一百万,马铁厂也上一百万,服装厂要是上一百五十万,马铁厂也上一百五十万。”其实他心里压根不认为服装厂明年的产值会突破一百万。
叶之然轻轻点头,看了看四周说道:“大家可是都听到了,到了明年年底,你们两个谁没完成任务,那谁就要下课了。”
其他厂长听叶之然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明白过来了,叶乡长这是要借此事立威。
马艳丽见叶之然三言二语就把老胡给套上了,暗暗觉得快慰。老胡是乡里老资格厂长,在乡办厂厂长之间人气指数颇高,先前听他在叶之然面前老气横生的语气,正觉得可恨。现在听到叶之然不动声色间就给他下上了套子,立即配合叶之然,挤兑老胡道:“胡厂长,那我们可都要加把劲了,否则,到时候面子都不好看。”
老胡斜睨一眼马艳丽,道:“马厂长放心吧,明年我这马铁厂产值比你低,不用叶长下令,我主动请辞。”
马艳丽不搭言,只是笑。心里想,明年年底你就不是“老虎”了,最多就是一只“病猫”。到时候正好给“爱郎”杀一儆百,树立权威。
她心里不愿意成为叶之然的累赘,但也决心此生不嫁他人。叶之然在她心里,就是“丈夫”的身份,那是在和叶之然有了肌肤之亲后就在心里立下的誓言。而且,她对未来有了很具体的事业和生活的目标。事业上就是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板;生活上,就是要做个单亲母亲。能有机会给叶之然生个孩子,每天带在身边,在她心里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向往。
而叶之然,经过上任伊始对各村、各企业的调研,对全乡的经济面貌有了更直接的认识,作为乡长,他的工作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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