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念悦在后面拼命地追。叶之然发现后去阻止,可他跑得比谁还慢。正在焦急,马艳丽半路跑出来,拉住了念悦。念悦见追不上黄瑜雯了,拿着刀恶狠狠地返身过来刺他,他就在梦中被吓醒了。
在床上坐了一会,确信是梦魔,他才躺下来再睡。
而这天晚上,黄瑜雯拿着铅笔正在画“连环画”。她画的是她在省第一人民医院病房和叶之然全家的见面情景。
这幅编号为12的铅笔画,画面人物很多。
画面的上方,叶父半躺在病床上,神色兴奋。黄瑜雯只用了聊聊数笔就把他的脸部特征勾了出来——脸虽然瘦削但双目炯炯有神;画面的中央,叶之慧凝眸含笑望着黄瑜雯,笑容非常亲切,半张着嘴似乎在和她说话,而她怀中的东东正扭转身,两只小手张开着扑向黄瑜雯;而画中的叶母一副憨厚的样子站在床边,却睁大了眼睛看着黄瑜雯,似乎很震惊她的美丽;站在叶之慧和她旁边的,则是叶之然,但现在只画了一个轮廓。
望着这个轮廓,黄瑜雯沉吟许久,许久都没有下笔。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画这个“坏蛋”正含笑望着自己呢?还是画他不理会自己,装模作样地在和其他人说话?
事实上,自从在第一人民医院的病房和叶之然父母见面,并且认了他们做自己的干爸干妈后,黄瑜雯的心结已经悄然打开。所以,这天晚上,她又拿出画笔作画。
她看到过这样一段话:有人说,每个人的小脚趾上,都缠着一根看不见的红丝线,还说它的另一端就缠在另一个人的小脚趾上,而这个人正是与你有缘的那个人!然而有时,这根线却乱成一团,让你理不清头绪,所以,通往有缘之人的那条路,往往有些遥远……
她和叶之然之间也会如此吗?
她觉得,如果历经考验,最终能够和他结合。那么,这种等待也是美丽的。所以,她很满意自己在病房里认叶之然父母为干爸干妈的举动。对她来说,这种关系就是一条纽带,是可以连接她和叶之然之间的一座桥梁。
想到这些,黄瑜雯一时柔肠百转,这一张画让她万千思绪袭上心头,一时间竟然痴了。
直到母亲上来催促她早点休息,才把她从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因为担心母亲发现异样,她急忙藏好画册,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叶之然卧室的自鸣钟也照常在六点整“铛铛”地敲响。
叶之然在大学住宿四年,在马石乡住宿二年半,过得都是单身生活。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早晨六点起床。起床后,先打开收音机,一边收听早新闻,一边去卫生间完成每天早上的“功课”。然后下楼在小区慢跑半个小时,回来前在小区门口买回豆浆油条大饼,回到宿舍重新擦洗之后,边听新闻边吃早餐。
正是因为常年不间断的锻炼,才使他保持很好的体力和身体的协调性,可以在遭遇“两李”时发挥出身体的潜能。
吃完早餐,他骑上自行车去乡政fu上班。在乡政fu门口,叶之然潇洒地做了个身体站在自行车单侧的滑行动作。他上身前俯,以左脚为轴,抬起右脚到水平位置,从自行车后侧绕到左侧,然后将车滑行到乡政fu门口,“叮铃铃”打了打车铃,再以左脚为轴心,抬右脚从车后绕到右边,骑上车驶往一号楼。
这个娴熟矫健的动作暗中迷倒了乡政fu许多未婚女性。以致她们愤愤不平上天没有给她们一副好容颜。
在办公室,叶之然整理一下农村工厂的相关资料。他准备今天去蒋泾村、秀洲村走一走,和两个自然村的村干部研究一下小作坊联合体的计划。
这个联合体是一个松散的经济团体组织,主要起信息发布和采集、代办纳税申报、代办工商管理、提供国内外采购信息和商品出口服务等。有了这个联合体,不仅可以免去小作坊的繁琐和复杂的税务申报,还可以组织培训、提供采购信息等服务,提高当地农民的劳动技能,并可以帮助他们拓展销售渠道,对小作坊的生存和发展都很有帮助。
在他成为马石乡乡长之后,马石乡就像一台机器重新换了马达,经过他改造、保养、修理,以强劲的动力快速转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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