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错了,我是个外人,又不在赵氏企业任职,想插手赵氏企业的事务也不得其门。你老也应该知道我和赵老相识多年,承赵老另眼相看,对他老人家有一份感恩之情。赵老要我做些什么事,我是不敢推辞的。”
叶之然将赵老抬出来,是想看看他们为了争权夺利是否已经到了不顾及赵家老祖宗的地步,这样他也好心中有底。知己知彼嘛!
赵树堂自然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阴阳怪气地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叶市长,赵氏企业能为你的政绩添上一笔光彩,也可能不小心在你的履历上留下一摊墨迹,起到反作用。要知道赵氏企业这么大,万一有人做做小动作也难免,这种人虽不能推你进步,但没准会拉住你进步的步伐。”
这是赤luo裸的威胁了。
叶之然微笑道:“赵总,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干部选拔制度非常严格和慎重,绝不会因为某人说了一句好话或某人说了一句坏话而影响到升迁。”
“这么说,叶市长是一心做我们的对立面了?”龚总脸色不善地说道。
“龚总何出此言?却是代表哪方说话?代表龚家的利益?”转脸对赵树堂说道:“赵总,赵氏企业是国际知名的跨国公司,将来不管由赵家哪位接任,想必仍会健康发展。但是,赵氏企业内部,不能排除部分居心不良、别有企图的人,他们表面上为你出谋划策,实际上是处心积虑地想瓦解赵氏企业,从中谋取私人利益,你可要分辨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别最后被外人窃取了赵氏企业的家当。”
赵树堂的妻舅龚海军勃然大怒,说道:“姓叶的,这里是HK,别以为在内地,当官的可以一手遮天!信口雌黄。”
赵捷的哥哥赵雨诧异地看了看龚海军,印象中这人总是城府很深的样子,躲在二叔背后出谋划策,今天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难道不小心被叶之然戳中了要穴?……现在想来,他围绕在二叔身边出谋划策,许多计策确实在为龚家谋利益。叶之然说的也不完全错。
赵树堂淡然地看妻舅一眼,说道:“海军,你有些过于敏感了。我们和叶市长不过是平等地交流交流看法,叶市长是明白人,怎么会为捷丫头出死力?”
叶之然正色说道:“赵总,赵氏企业从无到有发展到现在,相当不容易,这份江山是赵老打下来的,将来如何发展,赵老想必有明确的决断。作为赵氏一员,你们应该遵从赵老的意愿,共同把赵氏企业维护好发展好。在这一点上,赵家人和外人的利益是完全不同的,赵家的内部团结至关重要,只要赵家团结起来,外人再怎么削尖脑袋想挤进来都没用。但如果赵家内部动乱,就会给外人提供吞啮赵氏企业的机会,这一点,赵家几位管理人员都应该清醒地认识到。”
一直没有出声的那位赵捷堂叔说道:“赵老的眼光和能力自然没有问题,就怕他年纪大了,会糊涂。”
叶之然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曾经担心赵老被后代子孙的亲情影响了基本判断,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赵老没有选择别人,而是选择赵捷担任总裁,确实高瞻远瞩,有很大魄力。所以我觉得吧,赵总,您是赵捷的二叔,对赵捷应该比其他人更了解,站在赵家的利益上好好想一想,赵捷担任掌门人是否更符合家族利益?好啦,我不多说了,赵捷还在等我,先告辞了。”
说完,拱了拱手,潇洒地走了出去。
赵捷开着车就等在茶座外面的马路上,等叶之然上车,驾车去医院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问:“怎么样?他们找你说些什么?”
“呵呵,你应该想象得到,自然是希望我退出。可是,捷丫头呐,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根本就没有进来过,怎么退出啊?”
“他们以为你是我的高参。”
“呵呵,所以说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反过来证明赵老确实想得很远,甚至身后会发生些什么事都预料到了。捷丫头,赵老为你可谓是不遗余力了。”
“……不过,他们的担忧也有一定的道理,要是今后遇到**烦,我确实是需要你来出谋划策的,从这一点来说,二叔不笨。”
叶之然说道:“他那个妻舅一看就是心怀鬼胎的人物。捷丫头,对今天出现的几个人,你必须下狠心剥夺掉他们手中的所有权力。而且宜早不宜迟,趁赵老健在的时候就做,晚了反而会出**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