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打击很大,圈内的人都知道他吃了大亏了。这种情况下,牟思真遇到句向南,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负疚心理的,再加上句向南是出了名的纨绔外加愣头青,如果对着牟思真耍无赖,牟思真也没辙,只得避开他。
这是他们将句向南搬出来的原因。
哪知道这个二货一见到叶之然就妄图出气。姓曹的!也不想想,你打又打不过叶之然,讲道理又讲不过他。和他较什么劲呢?
赶走牟思真才有实质性的利益啊!而且这道理在陪他来丽峰市的路上已经讲得明明白白了,句少仍这么“二”呢?
其实呢,也难怪。
很“二”的句向南一见叶之然就有抑制不住的怒火,见到他和牟思真在一起,那是火上加火。在他的心里,天大地大没有报仇事大,他转脸怒火填膺地问余万里:“小余,你听听,他居然说你不会同意我踢他,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告诉他,你同不同意我扇他的耳光,踢爆他的蛋?”
余万里恨不得上去扇句向南两记耳光。
姓曹的!我是丽峰市委书~记好不好?我同意你去打市长的耳光并施暴,传出去后我这市委书~记还能当?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你没看见牟思真也在这里?这女人可是背景滔天,她明显站在叶之然一边的,出去这么一说,不光我完了,养不教父之过的广厚省长都会受到牵连。
余万里看了看,叶之然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只得说道:“句少,这事……那个?你和叶市长有矛盾的话也应该和平解决嘛,动拳头不能解决问题。”
句向南懵了,张大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余万里,再看看叶之然,却见叶之然对着他摊开手耸了耸肩。
挑衅!
“余万里……你,你居然帮着这小子说话?你,你什么时候和姓叶的穿一条裤子了?你难道忘了坐冷板凳的滋味了?你……”
“咳,咳,咳……”余万里憋屈呐,世界上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你这样一嚷,让我怎么做人?可句向南是个十足的纨绔啊,跟他讲道理也没用,这,这,这,余万里急的连声咳嗽,面孔憋得通红。
还没想出招数呢,却听得牟思真冷冷地说道:“余万里,你把我请来就是看这个丑剧?我的时间可宝贵得很,不是来看戏的。”
这下子,句向南找到出气筒了,大声嚷道:“哈!牟思真,你这个败家娘们,你是不是早就和姓叶的搞在一起了?你说,你是不是和姓叶的搞在一起才提出退婚的?怪不得上次在省城姓叶的一脚踢爆我的卵~蛋,这是早就勾搭成奸啊!小骚货!”
牟思真被句向南“小骚~货、小骚~货”的一骂,气得满脸通红,气愤之下,她忽然抓起叶之然的手,在他手背上“啪”地吻了一下,说道:“句向南,我就是看不起这个二货,我以前和叶之然没什么关系,现在有关系了,你想怎样?你能怎样?以为你家老头子担任省长了就不得了了?告诉你,不在老娘眼里。余万里,你信不信我让你一年内丢掉市委书~记?让句家老头子灰溜溜滚出长江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