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中似乎对张惠民怀有很大的好感。
丁文涤自然有疑问啦,她还没有和父亲提起过张惠民这个人呢,便红着脸问他怎么会知道张惠民的事情。
“呵!我不仅知道这个人,还见过他。”
“见过他?怎么可能?”丁文涤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心里想:“肯定是叶之然告诉父亲的,他堂堂一个市长,怎么也怎么婆婆妈妈,管起这些事情?还巴结地打电话告诉父亲?嗯,也许是父亲打电话给他,让他关心她的事,叶之然才告诉他的。”
“怎么不可能,我和他一起吃过饭,还一起进过深山。这小伙子不错,是个很实在的人。”
丁文涤惊问:“爸爸,你去过溪山村?”
“啊,去过,那里风景优美,不虚此行啊!特别是看到张惠民这小伙子,呵呵,我和他谈了很久……”
“啊?”丁文涤瞪大眼睛问:“可是,他怎么没说起这事。”
丁森林哈哈笑道:“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怎么和你说?”
接下来,丁文涤不用问就知道,必然是叶之然陪父亲进山的。想到叶之然公然干涉她的私生活,丁文涤很生气。
“嗯?”在丁文涤办公室,叶之然见她像一只好斗的公鸡那样,瞪大了眼睛,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一口,笑道:“这么一本正经干什么?丁老坐飞机来到省城,我能不带他进山吗?”
“他怎么会知道张惠民?还不是你大舌头?叶之然,我发现你比女人还碎嘴。”
叶之然摸摸鼻子,说道:“呃,也不是这样啦,丁老打电话来,要我帮你介绍对象。你想想,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告诉他张惠民的事不是?”
丁文涤脸色彤红,说道:“什么张惠民的事?他是他,我是我,你怎么把我们扯到一起去?”
“嗯,你和张惠民没关系?”
丁文涤被问瘪,她虽然脾气爽直,不畏权势,但是恋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坠入爱河的她其实根本没勇气真的否认此事。
“要你管?还把我父亲骗来?”
“呵呵,文涤啊,你父亲可是将你托给我照顾的。”
“呸!谁要你照顾?”
“那么,张惠民呢?他需要我照顾不?”
丁文涤动了动嘴,可是没敢说出来。
张惠民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乡长,在地级市的市长面前,那可是芝麻绿豆官,叶之然一巴掌可以把他打入地狱的。她可以不在乎叶之然,可是张惠民不行啊!他可是有着强烈事业心的人……
看到丁文涤被吃瘪,叶之然大乐,自认识丁文涤以后,她在他面前一直盛气凌人,颐指气使,这时候被他轻轻的一句恫吓,居然吓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有趣。
“好啦好啦,我和你开玩笑的,张惠民是个人才,又有强烈的事业心,我可是个惜才的人,不会因为你骂了我一顿,就去为难他的。”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呵!刚才还张牙舞爪,恨不得把我吃了呢,我要是胆子小一些,早被你吓得趴下了。”
“噗嗤”一声,红着脸的丁文涤笑出声,随即又问:“那你说说,我爸爸怎么和他谈的?把详细经过说一遍,我就原谅你了。”
“唔,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不准备请我吃一顿,或者贿赂贿赂我?我可是感觉奇货可居啊!”
“你要是不说,我打电话给赵捷,说你的坏话。”
呃?她应该不知道他和赵捷的事,叶之然看了看她的脸色,说道:“你和赵总能说什么?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可比你还早。”
“是啊,所以她现在也没结婚啊。”
在丁文涤探究的目光下,叶之然伪装得很好,说道:“你怎么知道她没结婚?没准早在HK结婚了,不告诉我们而已,不是听说她已经怀孕了?”
其实,丁文涤也是在听说赵捷怀孕之后试探叶之然,看看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而叶之然也在试探她知道些什么内容,两人都像小狐狸一样试探着对方,自然都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丁文涤毕竟是个女孩子,城府没叶之然深,皱着眉头说道:“好啦,你快说说溪山村的事。”
叶之然便不再逗她,将丁森林到溪山村做了点什么事,和张惠民谈了些什么内容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道:“文涤,张惠民这小子可一点都不知道那天来溪山村旅游的老者是他未来的岳父。”
丁文涤大窘:“呸!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到处广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