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的这套方案,其实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结晶,毕竟一个人考虑到的方面是有限的,其实在这背后,是华美、国美两大书法系教研组共同的结晶,包括联盟内一个成员从挑选到培养,再到承担相应的义务,都有一套很科学的方案,至于归结到这些成员是否能担任教育者这个角色,也已经写入了这套文案之中。
“我们要做的,是推广,是培养基数,培养国民对于书法、对于国画、对于印学的认识和审美,对于一个从事这方面的专业者来说,完全是足够胜任这个角色,所以我认为,这完全不是异想天开,而是革命性的一次实践!”
刘同微笑着,他和赵永胜担任的角色,就是这份文案的幕后者。身为高校教授,或许他们碍于岗位和教育者本身的因素,无法在这样一个民间社团上发表个人观点,但是他们可以帮助钟岳去完善这个规划。
章康山一页页的翻看着,“小钟同志用心了啊,看来我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他赞赏性地看了眼钟岳,继续说道:“确实,光靠图册或者视频宣传,这些不足以将我们的文化传承下去,必须培养基数。诚然,可能短暂的艺术熏陶无法培养出大师,但至少可以将艺术的种子萌芽,我们现在的孩子,有些碍于家庭经济因素,有些是碍于学业压力,早早的就将艺术细胞扼杀在童年,这个文案,我看可行!”
现场已经没有人提出异议了,因为所有的问题,都能够在这份文案内找到。两大教研团队,将近半个月的攻坚,已经是把该考虑到的因素都考虑进去了,这些人在短短十几分钟里想到的问题,怎么可能逃得出这份文案呢?
毛江河眯缝着眼,冷笑道:“就算这份文案很完善,可是如果付诸于实际,届时没有人感兴趣,那怎么说?譬如我,如果让我用两年公益时间来换取这样一个联盟成员的身份,我是不乐意的。”
刘同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纸,放在桌上,“这里是华美五十名书法生的意愿书。”
赵永胜应援道:“这里是国美一百名书法与篆刻系高材生的意愿书,而且还是在限制报名人数以及审核相关条例下筛选过的。”
钟岳微笑道:“毛先生因为私心不愿意,不代表这个世道上谁都像您一样,唯利是图啊。再说,按照我们华东青年艺术家联盟的纳新条例,您还没资格成为当中一员呢。”
“我是说……”毛江河脸色铁青,然而看到周围之人冷漠的目光,尤其是章康山威而不怒的目光,已经不敢再解释了。再说下去,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只能乖乖地闭嘴。
钟岳手掌一拍,笑不露齿,“如今组建联盟唯一不易克服的难题,那就是联盟顾问,也就是在座的诸位,是否愿意为传统文化的弘扬和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呢?大家的回答如果是愿意,那么请翻到最后一页。”
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印学、书法泰斗?能被邀请参加西岭峰会的,都是文化界的精英,而参加这个会议的,又是精英中的代表,除去某些老鼠屎,绝大多数还是文化界的重量级人物,这些人,即便是钟岳如今的水准,都是无法去相提并论的,倒不是说,单论一幅字、一幅画上的高下,而是对于书道、画道的综合底蕴,这些泰斗要比钟岳强太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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