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硬是看着寇准一脸鄙视的表情,张着嘴巴,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哥!你才是我的哥!”寇准就像是掉在水里的人,一口气上不来,像是要被谁给淹死的人一样,在马背上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这才直起身来,对着常茂竖起了大拇指!
“我真的是服你了!”寇准清理了一下嗓子,红着一张老脸说道。
常茂却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那啥,我的弟,你就说说吧,我实在是没有明白到底有什么联系?”
寇准翻了翻白眼,依旧是一脸鄙视的样子:“那我就和你直说了吧,你自己也知道,北边、西边、东边打起来的时候,一定是我朝这边强大的军团进攻,那赵国就一定会调动全国所有的兵力去进攻啊,这样一来,你觉得在那边的话,还会有多少兵力防守?”
“啊!我明白了,老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特意向着皇帝陛下请命留在这里,这样的话,等到其他三面开战,打到了难分难解的时候,我这边在出手,一下就可以杀到了赵国腹地纵深,立下不世功勋!”
“我的弟,你终于聪明了一次。”寇准眼中、出现一抹隐晦:“这就是我为什么叫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了,我看得出来,陛下对你父亲的那一个幼年好友很器重,你到了上蔡城以后,尽量与之较好,这样的话,等到将来你们一同进攻赵国的时候,相互之间配合,也可以做得很好。”
“老哥,放心吧,我这里受教了!”常茂笑嘻嘻的说道。
这一夜,大军都在调动中,常茂这些武将,倒是显得没有多少事情可做。
且说另外一边,杨广在战场上边暗中刺死了孙权,收拢大军撤回桐丘。
花荣本来是想要离开赵军的,但是却被杨广强行挽留了下来。
一路上,花荣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收拢了一下那些跟着孙权逃出来的士兵,现在孙权已经死掉,这些士兵也就是群龙无首。
花荣本不想留下,可是一想到只要是不留下的话,那这些士兵过得日子可能就非常辛苦了。
自己留下以后,多少对于杨广还是有些用处的,这样的话,还可以给这些人一点好日子过。
这也是他为什么留下来的原因了。
桐丘城中,杨广率先给其先父杨林发丧,然后快马上报朝廷,希望朝廷那边可以再次增派人手。
杨广在战报中,故意把长平这边的情况说的非常严重。秦国已经完全掌控了蔡国,现在就弄出来了一个傀儡蔡王刘禅,只怕秦国会把长平作为和赵国决战的战场。
不管上边的人能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反正杨广可是知道朝廷里边能拍出去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派出去了,自己这一封战报呈上去,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就会变成这一只大军的实际领导者。
这个!才是杨广想要的!
战场上,杨林死了,众军武将没有一个头领,说话也没有人听,那时候,他只是能做的得了一时的主人,可是回到桐丘以后,这就不好说了,
想要做杨林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只是杨广一人。
不过杨广相信,只要自己的这一份战报送了上去,用不了多长时间,诏书就会下来,自己就会成为这一支军队的实际领导者。
同样,杨林开始发丧,杨广也开始着手拉拢花荣的事情。
花荣也是非常硬气的,本来跟在孙权身边,虽然没有说把孙权当做自己的主公,但是却也是有些感情的,就那么看着杨广在自己面前把孙权杀掉,他心里对于杨广的怨恨,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这些道理,杨广自然也知道。
“现在虽然是在给我父亲服丧期间,但是战事吃紧,不得不为笼络人才尔破了规矩!”杨广跪在杨林的灵堂前头,上了一炷香,低沉的说道:“父亲在天有灵,一定要帮助孩儿收复这花荣啊!”
说完这话,杨广转身就把自己身上的丧服拖了一下,将军府中的人一看,吃惊的喊道:“少将军!不可以如此啊!”
杨广却充耳不闻,直接把丧服脱下,一脸正气的说道:“只有弱者,才会穿着丧服在这服丧流泪,而强者,则是要叫仇人流血,痛苦的!”
周围的家奴听到杨广的话,还有一些门客也围了上了,劝说杨广:
“少将军不可以鲁莽行事,蔡国现在虽然名义上是蔡国,但是实际上却是秦国在背后操控。”
杨广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去把花荣找来,就说我要宴请他。”
“这……”
听到阳光说的话,这一干家奴都迟疑了起来,很显然,杨广绝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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