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距离城阳三十里开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城阳守将朱鸡石当天夜里马踏军营,郑国连牠大军溃败,一直溃败到五十里开外的汝安山!
郑国全国上下大为震动,郑王张角向着晋国求救,却被晋国蛮横拒绝,言称楚国为晋国宗主国,不可冒犯,晋国愿意做何事老,帮郑国把这事情揭过。
据说张角看到吕布亲自写的国书以后,气的暴跳如雷,直接就把晋国的使者撵出了王宫,下令上国柱马谡领军五万,前去攻打城阳。
另外一边,原本调动兵马准备进攻武陵城的项羽,挺到这消息以后,也按兵不动,从东边传过来的战报上倒是说两军交战,互有胜负。
项羽听从相国管仲的建议,在上庸按兵不动,反而是从长江上边不断地调兵,打算从那边灭蜀。
话分两头说,徐庶从李世民这里领着五千精锐大军,一路南下,走的都是山间小路,再加上现在是春季,蜀地是不是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的下雨,各种蛰伏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蛇虫都从洞里钻了出来,行军的速度再一次被拖慢。
好在韩世忠早早地到达了成都。
朝堂上,韩世忠和胡惟庸两人并列,目光中带着杀气,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李林甫。
“汉中往东边走,有三峡关口,乃是天然形成的天下之地,本将从北边回来,就是想听听李大人说说看,这三峡关口是如何丢的,这江州雄关看,又是如何丢掉的。”
李林甫本来就心虚,在韩世忠还没有回来之前,只是和胡惟庸对立,死活不承认是自己的疏忽丢了江州。
“楚军出现的太突然了,我又是一个文人,哪里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楚军?”李林甫随口说道。
“哦?”韩世忠眼角闪过一丝杀意:“那么按照大人的说法,楚国人是虎狼之师,我蜀国人就是待宰的绵羊?”
要是韩世忠没有回来之前,李林甫肯定敢这样和胡惟庸说,毕竟两边都是文官,最多就是吵架耍嘴皮,但是韩世忠回来了,李林甫这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推诿起来: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是。”
韩世忠又道:“这么说,李大人觉得自己是一只老虎?”
这话刚刚问出来,韩世忠身后的武夫们就已经开始吵了起来。
“看起来倒像是一只病猫。”
“脸皮这么厚,大王怎么不拿你的脸皮去做城墙?”
李林甫气定神宁,完全不把这些话当做一回事情,只是挥了挥衣袖,养着的下巴,大有一副想怎么骂就随便你们骂。
“多说无益,李林甫丢失江州、三峡关口,不杀你不足以安军心,左右何在!”
“末将在!”
一干武夫拱手上前,伍云召更是杀气腾腾的瞪着李林甫。
“你……你……你要做什么!”李林甫慌了神,恐惧的看着韩世忠。
韩世忠向着北边微微拱手,沉声喝道:“大王有命,叫我回来好生询问李林甫如何把江州城丢掉的,只要李林甫心甘情愿认罪,念及李林甫过往的功劳,可以免掉死罪;但如果李林甫咬死不认罪,可以就地诛杀!”
“左右何在?上前斩杀此贼,剁下头颅悬挂在成都南门口,以震三军!”
“你——啊!”李林甫做事要逃走,却被伍云召冲上前去,拔剑往后背一捅,整个人百十来斤都被挑在剑锋上,往回一拉,血水暴溅开来,在放手一剑,便把人头切了下来。
“悬挂于城楼之上去!”
伍云召将人头提在手中,递给了身边的部将,部将领命前去。
胡惟庸看着这杀人就发生在自己眼前,却神色不变,只是道:“眼下江州已经失守,但是从江州到成都府这段距离,长江之上却也有关口无数,楚军想要短时间打到成都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将军还需早早的出兵给楚军迎头痛击才是。”
韩世忠点头,领着人来了挂图边上,胡惟庸从一边上取来一封卷宗,这卷宗上记录着兵力部署。
从江州到成都,一共有四处大关,这都是李世民占据蜀地以后,这才重新修建出来的。
楚军拿下江州以后,西进的第一个关口就是江阳城,第二就是僰道城,第三就是嘉州、最后一个则非常靠近成都,唤作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