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此同时为首的那个男子已经蹿到了那人的旁边,一把拉过他后踉跄退出好几米远。
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后冲我们摇了摇头。
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无异于一只闷拳重重的砸在众人心上,所有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更有几个人一时间就要冲上来却都被寒巴的眼神制止,只能低下头紧绷着身子咬牙。
我躲在寒巴身后单单露出一个脑袋僵住身体一眨不眨的盯着棺材,经过刚才的摩擦,上面的黄符已经彻底不见了。那之前被雨水冲刷的盖子,上面此时正流着黑褐色的血水。
“寒少爷。。。大柱他。众人屏息凝神了一阵见棺材并没有什么动静复又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窒息的气氛,为首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了句寒巴的名字,意思不言而喻。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这个转变未免来得太快,快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先把他抬到一边,注意不要让他的血沾到棺材。”现在明显不是悲天悯人的好时候,寒巴抿了抿唇神色凝重,“现在是什么时辰?”
像是想到什么那男看了看逐显露出来的月光,盯着地上的棺材开口,“已经到亥时了。”
听到这儿我心中又是一惊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寒巴,果然在那个男人说完之后他的脸色又更加深沉了几分。
亥时人定,又名定昏等,人定也叫做人静。指得是现代时间的二十一时到二十三时这段时间。之前抬棺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现在中途这么一耽误已经到了十一点。
离子时只剩下了一个小时。
相比我们的惶恐不定寒巴明显沉稳的多,点头示意后看了眼天色,“来不及了。”
“肖明,你现在马上回村子里把墨线和狗血拿过来。”想了一会儿寒巴脸色阴沉的盯着中间的棺材开口“刚才的血腥恐怕已破阵了,再晚一点会有大麻烦。”
为首那个叫肖明的男子早在寒巴话音刚落的时候已经蹿出去了好几米远。
“阴时出生的人向后退,生辰是阳时的过来。”话音刚落寒巴便在我的手里塞了一样儿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一道黄符,但是样子跟之前见到的却不一样。
没等我来得及细问,寒巴又再次拿出跟之前压在棺材四角一样的符纸朝走过来的三个人分别递出去,“去四角,按照我说的做。”
眼见寒巴咬破他的手指鲜红的血让我不自觉的皱着眉,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寒巴回过头淡淡的撇了我一眼却也不忘再三强调,“拿好符咒,呆在这里不许动。”
看着寒巴的背影我撇嘴却也听话的攥着符咒站在原地。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和寒巴之间的相处方式好像变成了他是大地主我是受气包的角色,不过好在他这个“大地主”还知道万事以我为先,不然。。。算了,等事情都解决之后再找他算账吧。
我这边正天马行空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那边寒巴已经在棺材东南角点上了一根白色的蜡烛,四个人站在棺材的四角先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见白色的蜡烛并没有熄灭的样子寒巴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把两短三长的五根香插进了土里,嘴上也不断念叨着什么。
其实若不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有些东西还真的就难以让人置信,比如现在,一个怎么看怎么都是国际小鲜肉的人竟然能跟千年来怪物对上话。
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果然万事都有活久见。
这次的黄符并没有跟之前的一样压在棺材上,反而是被放在了四角。
一直都在观察着寒巴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现在无论在哪里做什么,都会尽量避免碰到那具棺材,那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
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而先前跑出去的肖明也背着包东西快速的朝我们跑来。
“寒少爷,你要东西都在这里了。”走进一看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和脸上都被树枝刮了好些道口子,而他却跟感受不到一样可见心中的焦急程度。见此我小心的咽了咽口水伸手覆上袖子里的铃铛,视线不自觉的朝他脚下的黑桶里看去。
空气中除了浓重的血腥味之外还隐隐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汽油味。
寒巴接过墨线利索的扔进了狗血里,等线全部浸湿之后一把抓起来,把其中的一头仍给肖明,语气简短,“准备开始。”
两个人将足有三米长的墨线抻直后分别站在棺材的两侧,寒巴用另一只手的中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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