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睁开眼睛的瞬间脱口而出,“我听见了,在那里!”
众人被我的举动弄的一惊,纷纷朝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片荒芜的嵩草地。
“我听见了呼吸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虽然只有一声但是千真万确。”怕他们不相信我激动的一再说明,“声音拉的很长,感觉就好像被突然截断的一样。”
寒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好,我知道了。”转身拉过我的手,“先离开再说。”
那边十七的结界也设好了,见此也跟着点头,“如果真的有邪物,纸鸟会告诉我们的。”
纸鸟?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符咒边上有一个用纸片做成的白鸟,跟上次在寒巴父母家看到的那只一模一样,“这是式神?”
“不是,只不过是个小戏法儿而已。”十七笑着解释,“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要等到这件事情解决之后。”
见状我立即点头,“不过我能学的会么?我现在的灵力有限。”
“你很有天分。”看了寒巴一眼十七继续,“刚刚你说你听到的声音其实就是我们口中的气,气分很多种,并不是一定指的是气体,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总之凡是用我们的身体某个地方能够感觉到的都是气的一种。”
“而刚刚我虽然也感觉到了,但是却没有你的范围大,能直接的指出具体方位。”
被十七这一席话说的晕头转向,但是夸我的意思我还是能听出来,见状也只能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嘿嘿,可能是巧合,巧合。”
“并不是。”一旁一直沉默的寒巴突然搭腔,抬手轻轻的揉了揉我的脑袋,“阿羽,你真的以为爷爷随便什么人都会传授咒术么?那是因为爷爷看出了你的天赋异凛八字硬,不想埋没了上好的璞玉而已。”
“啊?!”这回我彻底懵了,感情并不是我打的友情牌奏效了啊,“我还以为爷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我的,既然这样那你们怎么还总说我笨?!”本宝宝表示不不服,本宝宝有小情绪了,哼!
“恃宠而骄,严于律己。”寒巴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狡黠的笑,“这么打击你你都天天觉得自己了不起,要是夸你你岂不是得上天了?!”
“你!”被寒巴一噎我脸红脖子粗的哽了半天后“哼,说白了你就是嫉妒我!”
“嗯,脸皮厚这点我确实技不如人!”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噗哧——”倒是实在看不下去的十七在一旁笑着打圆场,“阿羽小姐也别生气了,你虽然八字硬但是却不是次次都能逢凶化吉,这点寒少爷也清楚,所以才会这样。”
我当然知道寒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是看他那臭得瑟的劲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见他看我立即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倒是一旁一直没吭声的李万缓过神儿来,“各位小师傅,那这个大仙之后还能出来么?”
小师傅?怎么听着像是叫和尚一样呢,我心中暗自喃喃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放心吧,他们俩个都很厉害,我们现在先静观其变,等那个黄鼠狼精出来之后再作打算,不会再让大家伙有事的。”见李万的脸色稍微缓和些,“还有大叔你不用叫我们大师,叫我们的名字就可以了,不然听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后面的话李万在没在意,总之见他点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之前寒巴的父母提过我们三个要来的事情,所以村里提前给我们准备好了招待所,正好两间房,位于村子里的西侧不过也正好对着后山的那条小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是省了我们不少的劲儿。
从村子里的回来后我们又在村里走了两个来回,把之前夭折的四个孩子的家里都去看了一遍,别的不说,刚进去那股凄冷劲儿就让人觉得异常酸楚。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也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到这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恶毒,专挑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阿羽?”一旁的寒巴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头来低声询问我,“你怎么了?冷么?”
手被寒巴微凉的手指攥住看清对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担心我低声抿唇,“没事,只不过…寒巴我们这次一定要抓住凶手,绝对不能让它好过!”
“呵。”寒巴嘴角轻佻,“嗯啊,就算是死的咱们也让它再死一次。”
等我们再次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头了,一天的匆忙的行程加上之后的冲击让我整个人仿佛散架了一般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啊,累死我了。”
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看着寒巴,同样都是人,可是我眼前这位大爷却大气都不喘一下,真不愧是旱魃啊,真是够强悍的。
“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把我随手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挂起来寒巴好笑的看着我,从我这个角度来看正好能看见他下巴尖锐的棱角,睫毛的弧度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剪影,堪堪落在嘴角挑起的那抹笑容上。
“啧,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长的比女人还要好看?在你面前我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辱感。”
本以为他会来夸夸我的优点,没想到被反噎了一口,“呀!你还要脸么?!”
“我不要脸,我要你就够了!”果然其实高冷什么的都是他的伪装吧,这根本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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