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脚下一震,全身筋肉一下鼓胀而起,同时其双手运掌,隔空朝前一推,身前的空气竟是震动起来,卷起两股凶猛的气浪,紧跟着,其双手上红光大作,两股滂湃的真劲从掌中一冲而出,混同那凶猛的气浪竟是有粉碎一切的声势。
就在这老者出手的瞬间,玄阴之母展开身法游走于灰发男子身周四处,其剩余的那只手结成拈花指,一道道阴寒真气破空袭向灰发男子,同时玄阴之母嘴唇微微张合,就是给灰发男子传音道:“刀鬼,我等也是受独孤大人所托,前来参加这百鬼夜行大会,莫不成你还想因为个人喜好将我等全杀了,误了独孤大人的大事?”
玄阴之母话音刚落,灰发男子却是一声冷哼,其左手一把探向腰间,反手握住肋差的刀柄猛然拔刀,一道锐利刀芒就是迅快的破空击出,将玄阴之母射来的阴寒真气格开。
同时其右手伸向背后,一把抽出背上那把尺长的雁翎刀,对着红发白须老者击来的那两股似乎要粉碎一切的真劲,就是以一字刀切的刀势一记竖斩而下!
“轰!”
场中之人还未看清雁翎刀的刀光,就听到一声轰然爆响,紧跟着沙尘卷起,无数碎石四溅而开。
“啪!”
随即只听到一声轻响,就见到那红发白须老者手上的白骨念珠竟是接连破碎,一连破碎了十数颗方才停歇,只是这老者双手颤动不止,双臂筋肉胀缩不定,额头上汗水不住往下流,脸上隐现痛苦之色。很显然,刚才那一刀之下,这红发白须老者却是被灰发男子一招反伤,而且受创不轻的样子。
“不错,能接下我一刀,你这和尚还算不错,但你给我记住,不管你是谁,是何方神圣,不要再向我主动出招,否则下一次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等到沙尘散去,灰发男子再度现出身形,其却是已然收刀归鞘,闪身到了玄阴之母身侧,其左手如大铁钳一般箍着玄阴之母的脖颈,待得对红发白须老者说完这番话,看向手中的玄阴之母,冷冷的道:“不要用独孤齐来压我,在我眼中他跟我一丝一毫关系都没有,明白了吗?”
说完,灰发男子伸出右手,从玄阴之母的衣襟中探了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亵玩起这位魔头大枭,玄阴之母一脸羞愤之色,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灰发男子。
灰发男子见此一阵狞笑,也不知道用出了什么手法,玄阴之母顿时脸现痛苦之色,最后忍不住痛呼起来。
“明白了吗?!”
灰发男子狞笑着就是一声大吼,玄阴之母再顾不得其他,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同时道:“明白了,刀鬼大人,我明白了。“
“臭婊子!“
看着玄阴之母的求饶之色,灰发男子啐了一口,随即就如同丢破布一般将玄阴之母甩到一边,然后环视一眼场中,道:“老子此番前来为的是什么,你们想必都清楚,老子也不明白你们这群臭虫脑子里是不是都装的是大便,既然都晓得所来为何,这场中有些人为什么还站着?!“
这番话音一落,场中有些人还莫名其妙,但山魔,银环蛇君等人却是纷纷从衣囊中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血红色吊牌挂在了脖颈上,拿出这血红色吊牌的人也是不少,足有将近百人。
活死人看着眼前这一幕登时感觉到一阵恐怖的气息,想也不想就是脚下急动连连后退,然而他身形刚动,距离他不远处的山魔却是不经意的瞟了他一眼,下一瞬,山魔将手中的狼牙棒隔空掷出,风声呼啸之间,活死人来不及闪躲,只听‘啪叽’一声,其整个脑袋就是如同西瓜一般拍碎开来。
而山魔这一动手,那些挂着血色吊牌之人都是齐齐动了起来,这些人都是朝着身旁那些没有血色吊牌之人袭杀过去。
这一下,千尸岗上登时大乱起来,挂着血色吊牌之人虽都是成名的邪魔之辈,实力强劲,但没有血色吊牌之人却是人数更多,足有数百之众。
看着眼前混乱厮杀的场景,灰发男子勾起嘴角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随即其朝着玄阴之母道:“叫那尤阴立即滚回来,否则老子让他这个无常剑真的成为地下的白无常。“
灰发男子话音一落,玄阴之母连忙应诺,便是站起身就要去将尤阴追回,只是她刚要动身,千尸岗下却是又传来破空之声,玄阴之母望去却见并非尤阴去而复返,这来人却是一名身穿红袍头戴斗笠之人,只是这人的手上拿着一把通体血红的长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