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三人在包厅用餐,张书记在会上表扬了钱大明和徐建川工作配合得好,号召全县乡镇党委书记、乡镇长向两人学习,钱大明高兴,话出自张书记之口,可不只是他与徐建川工作上配合得好的问题,而是他经过几番颠簸,终于坐稳了书记位子。
光明乡现在的情况可比以前大不相同了,往日乡镇领导到县里开会,光明乡的领导们自觉龟缩旮旯角落位子,也没有领导清点光明乡的领导来没有来开会,说穿了光明乡可有可无,能不能把县委、县政府的工作贯彻落实下去,年终不会影响福祉县党的建设、各项经济指标的完成。
现在可大不相同了,同是乡镇领导开会,如果光明乡像从前那样坐在会场的旮旯角落,张书记、白县长就喊话,光明乡来没有!来了,坐在前面来!
钱大明体会到,领导喊话声音真受听,没有光明乡,县上党的建设、各项经济指标就给完不成了似的。
仔细想来还真那么回事,试想,要是没有光明乡的旅游大发,哪来福祉县的旅游业发展;如果没有光明乡的旅游资源作为后盾,哪来争取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从福祉县过境。
没有这两项工作,福祉县再过若干年还是老样子,可正因为有光明乡这两项工作,福祉县才会变成美丽妖娆的旅游强县,名声在外,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道光明乡,慕名而来,尽兴而去,福祉县老百姓富裕起来,福祉县经济强盛起来,这一切,归根结底全是徐建川鼓捣起来的,政治、经济受益的人何止万万千千!
自己就是其中最大的受益人,钱大明自然高兴。
“徐乡长,我敬你一杯!”钱大明是喝白酒的,可今天为了陪林铃,也喝起红酒来,红酒喝多了一样醉,钱大明脸都喝红了。
“钱书记,应该我敬你!”徐建川端起杯,迎着钱大明端过来的杯。
“不不不,今天应该我敬你!”钱大明有些醉意,说话也就真诚,“是你把光明乡弄出名堂来,是你让我这个书记做得有滋有味,我当然应该敬你!”
“钱书记,没有你的支持,我寸步难行!”徐建川也说得真诚,毕竟上任第一天,钱大明就抛弃前嫌,与自己站在一个战壕,他毫不费力的在乡政府站稳脚跟。
“没有徐乡长,我现在最好的结局恐怕就是光明乡人大主席团主席,想想那个样子都后怕,谁撂你!”钱大明自揭自短,反正现在脸是红的,再红也红不到哪儿去。
“真那样的话,我给楚云飞有打不完的官司!”徐建川笑道。
“那小子,赶你差到弯那边去了,提都不要提!”钱大明大剌剌语气。
说来也是,现在的楚云飞在光明乡,徐建川不给他好脸色、钱大明也不给他好脸色,上不上、下不下,一天到晚龟缩在办公室,连他分管工作的部门领导也不去打照面,看上去可怜得很,可想到他的可恶,谁人又会怜惜他呢?
钱大明敬了徐建川,回过头敬林铃,他就这样,一人不停的敬两人,轮着敬,可见钱大明之兴奋。
“林总,我敬你一杯!”钱大明端杯敬向林铃。
“哎哟钱书记,不要叫林总,就叫我林铃,或者叫小林!”要说呢林铃最急迫的心情是给徐建川腻歪在一起,没想到钱大明这样热情,热情得不懂事。
“不叫林总也可以,那就叫嫂子!”酒喝兴奋的男人就这样,什么话也讲得出来。
叫嫂子?林铃、徐建川愣怔了,怎么可以叫嫂子,还别说两人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钱书记叫嫂子也不应该,毕竟钱书记比起徐建川、林铃要大足足二十岁。
钱大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他呵呵笑道:“不叫嫂子也行,叫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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