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电站的名堂才多着呢!”徐建川抵黄小彬一句。
黄小彬看着徐建川,诡笑道:“我有这样的好事,上了再说,不就图个高兴吗!”
徐建川目光盯着黄小彬,一脸怒容:“我正人君子,行得端坐得正!”
“你以为自己是好人,郑碧容怎么回事?张小芷又怎么回事?”黄小彬张嘴就来,补充一句,“还正人君子,行得端坐得正呢,假正经!”
见黄小彬点着自己软肋,徐建川就给黄小彬急:“郑碧容怎么了?张小芷又怎么了?你以为我像你!”
“好好好,你不像我,我是下流胚子,低级趣味!你道德高尚,高级趣味,县太婆要把你当小菜吃,你做正人君子去!行得端坐得正去!”黄小彬呵呵冷笑,转身走进小餐厅。
徐建川看着黄小彬背影,很无奈的神情。
黄小彬说的也是,县太婆再怎么说也是极品女人,只是芳龄大了一点,她打自己主意,自己何不与她暗通连理,神不知鬼不觉,工作干累了私下里还可以爽爽身子。
自己应该知足,哪里去找县太婆解乏这样%∴,的好事情?
现在自己给她拗起,她是自在必得,自己避之不及,闹得两人不愉快,这不,让黄小彬发现端倪,得不偿失。
黄小彬发现端倪事小,铁杆哥们,到也没事,若是让其他人发现两人关系不明不白,那自己才真正遇上麻烦事情。
道理虽然这样,可是委曲求全他心里又不愿意,别人以为自己应该高兴,可自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有种被人强迫的味道。
女人被男人强迫也就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被女人强迫,你说这算什么事情?
徐建川站在院坝里,想起与杨琼发生的故事,苦笑不已,他意识到唯有脱身。自己才可以摆脱尴尬境地,不然今晚的麻烦就大了。
杨琼的头脑可不是一般般的,随便想出几招就会困住自己。
徐建川想到了可以给自己解困的人只有郑碧容,但他不想打扰郑碧容,这个时候叫郑碧容来办公区他心里不是滋味,况且这个时候给郑碧容打电话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郑琼容的老公回来了,高原服役,一年一次探亲假。
想想就知道,武长风三十几岁人。积蓄那么久的能量,如狼似虎,现在正……他麻的……
徐建川内心烦躁,想起这事情绪就有找人打一架的冲动,但还得克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家的自留地人家耕种,自己冲动什么。得憋着点。
自从两人有关系后,郑琼对徐建川讲过。武长风回来,她得重新面对与自己的关系。
结婚了的男人、女人如若另有感情,内心承受道德、忠诚谴责。尤其是女人,出轨后面对自己男人时,内心自责、惶恐、慌乱、不知如何应对的心理可想而知,郑碧容现在正承受这样的压力。
郑琼容面对武长风心理。徐建川想象得出来,她与武云风无可避免的有了隔阂,心灵的隔阂,来至郑碧容,武云风无辜。但另一个事实却是,无知者心安理得。
武长风以为郑碧还是原来的郑碧容,他还像以前的郑碧容一样对待郑琼容。
郑碧容却清楚自己不是原来的郑碧容,她还有一个男人,她得向另一个人献出自己的一切,但她必须瞒着原来的男人。
可悲的是武长风,他用原有的那颗心、那种行为面对郑碧容,殊不知郑碧容接纳他时已经有了无法剔除的虚情假意。更有甚者,另一个男人知道武长风的一切,武长风却对另一个男人一无所知。
徐建川不想打扰郑碧容,但他这个时候需要郑碧容,郑碧容是他不可缺少的女人,生命中注定,别无选择。
拨通郑碧电话,响了五声,电话里传来郑碧容声音:“徐局长啊,我是郑碧容,有事吗?”
听到郑琼容正经八百的声音,徐建川知道武长风就在郑碧容旁边,她说:“郑局长,我在办公区,有件事情很不好处理,你能不能过来?”
郑碧容心忖,小冤家啊,即便有天大的事情这个时候也不应该叫自己,她问:“什么事必须要我过来?”
“是这样的,风景区出了点事故,需要女同志做工作,只好打扰郑局长,不好意思!”徐建川不得不撒谎,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吧,我过来!”郑琼想想,答应下来,看着睡在身边的武长风。
武长风就睡在郑碧容身边,郑碧容与徐建川讲话听得明白,他不认识徐建川,但听郑碧讲过徐建川,是在电话里讲的,讲工作上的事情。
这半年时间里,武长风知道福祉县搞旅游大开发,郑琼云升官了,在光明乡做党委委员、经济办主任、护山队队长,回家后才知道,郑碧容刚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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