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做了些什么,还理直气壮管老公,日日管、时时管。巴不得把老公像纪委管领导干部那样、把老公管得中规中矩。道理也很简单,老娘是老公的合法老婆,老娘不管他老公未必送给小三管?可又有谁知道,这种管老公的方式,正好把老公拱手送给小三管。
“大家没有喝好啊!”张部长满脸红光。哈哈声响亮,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餐厅,尽管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气宇轩昂,步子十分稳健。
白书记慢半步走在张部长身后,张部长转脸与他说话,他也尽量不与张部长并行,始终突出张部长的领导地位。
曲副书记、尹常务副县长及几个人跟在白书记身后,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就是一群缩头乌龟。
“嫂子,辛苦你了!”白书记来到客厅,招呼张小芷妈妈。
嫂子、嫂子之声随即响起,问候嫂子,与嫂子寒暄,请嫂子回福祉县指导工作,一行常委与张小芷妈妈说话,长嫂当娘,把张小芷妈妈当老娘尊重一样的神情。
张小芷妈妈忙让坐,桩烟。要给各位常委泡茶,削水果什么的,弄得手忙脚乱,几个常委慌忙阻止。妈妈才被迫停下来。
“都十一点了,就不麻烦嫂子,我们还要回福祉县呢!”白书记对说。
一行人唯唯诺诺,白书记怎么说话,他们就怎么说话,一个个就像应声虫似的。
客厅热闹一阵子。一行人离开张部长家,张部长夫妇要送一行人去停车场,可几个人硬是不让张部长夫妇走出家门,把张部长夫妇堵在门前,反手拉上门。
家里就像一场闹剧落幕,突然好安静,安静得有些怕人。
张部长多喝了一些酒,很兴奋,福祉县常委好似参加常委会,来得斩斩齐,尽管他明白这些人来家里有目的,他还是非常高兴。
他从福祉县走时之落泊,就白书记一人送行,曲副书记儿子使坏,曲副书等人还大有要处理徐建川、张小芷之势。今晚看到曲副书记、尹常务副县长给哈叭狗一样在自己面前的神态,张部长感觉到每一根汗毛都透出舒爽来。
竟管张部长知道曲副书记的模样是装出来的,但装出来的也是模样,有可爱之处,像女人样子,极尽妩媚之貌、极尽骚首弄姿、极尽争宠之色、极尽奉献之能,欣赏起来舒坦。
他们之所以要在自己面装,是因为自己有让他们装的威压,他们不得不装,不装他们害怕,他们装了心里才感到踏实一些。
强迫、强/奸,其实是一个结果,为的是愉悦,他们今晚被迫来家,接受自己强迫也好、强/奸也罢,自己得到愉悦,这才是最重要的,张部长沉寂几个月后,重新获得了愉悦的权力,寂静中,他嘹亮哈哈声响起来。
人一旦走上仕途,就离不开权利,离开权利,失落感随之降临,有时这样的感受甚至生不如死。
权力,其实才是维持官员形象的真正毒品,官员一旦断了权利,就等于断了毒品,官员的威严、气质、稳重、矜持、睿智、睥睨下级的傲然之色,荡然无存。
徐建川给自己布置一间活动室,他好感谢徐建川,他原以自己恐怕要终老活动室,没想到这么快就重新登上权力舞台,且是比福祉县更为广阔的权力舞台。
他看眼徐建川,走向沙发,张部长很兴奋,他不想休息,要坐在沙发上讲话,与徐建川讲话、与家人讲话,用讲话表现他无比的兴奋情绪。
张小芷母亲看见徐建川内心厌恶,很不是滋味,她很想一嗓子把自己一肚子的厌恶情绪骂出来,徐建川与郑碧容有一腿,在她眼里,徐建川、郑碧容已经成了狗男女,不齿人类的狗屎堆!
她内心生气啊、抓狂啊、想说事啊、要骂人啊,可是看到老公兴奋不已的样子,她不能在此时此刻骂出来。
老公重回权力中心,兴奋,绝不可以提闹心的事情。
女儿根本就不允她提与徐建川结婚的事情,女儿的脾气她知道,她若是提出来,女儿闹将起来,自己下不了台不说,还破坏了老公上好的心境。
况且她现在根本就不会提女儿与徐建川结婚的事情,小杂/种、小畜/生,居然与郑碧容有一腿,她绝对不允许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
张小芷妈妈感觉好憋气,自己女儿与郑碧容比,自己女儿是金枝玉叶,郑碧容只不过一片再也普通不过的树叶,可就是这片树叶,居然给金枝玉叶摆放在一起,看女儿样子,并没有把这事看成是作风问题、道德大事,还大有把徐建川让给郑碧容之势。
张小芷妈妈恼火啊,抓狂啊,闹心啊,急死人啊,可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呆在这里,内心如有惊雷轰鸣、巨浪冲击,呆在这里若是忍不下这口气,一嗓子吼出来,破坏这里的气氛,影响老公情绪。
她经历了老公仕途起伏,对老公重新进入权力中心十分珍惜,老公的权力是一家的荣耀、一家的地位、一家睥睨众生的资格、甚至是一家的生命线,那怕是眼下的气氛,也得珍惜。
现实就如此,做官不是职业,是荣耀、是修为、是品味、是成功、是万众瞩目、是睥睨众生,是耀祖光宗、是叱咤风云、是位登绝顶,老公兴奋,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破坏了老公的好心情。
不得不说妈妈是好女人、好妻子,顾全大局,一切以权力在身的老公为中心,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影响以老公为中心的大局。
“我累了!”张小芷妈妈谁也不看,阴沉着脸,转身向房间走去。
张部长看着老婆丢下几个人走了,怎么回事,气氛不对呀,他心犯猜疑。
“爸,今晚我要回福祉县!”张小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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