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发貌似走向低潮的背景下,选票分散,人代会完全有可能出现没有人能够选上县长的可能。
杨琼心理素质不比一般,可经徐建川这么一分析,她的心理素质再好,一旦意识危急就在眼前,心理素质再好也不行,必然慌乱。
面对完全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杨琼也不敢托大,看着徐建川,急切道:“你说,怎样才能化解危局!”
徐建川没有回答,看向杨琼:“到目前为此,根本就没有化解危局的办法!”
杨琼头脑嗡的一声,仿佛挨了一记闷棒,身体晃了晃,她抬手掠掠额前秀发,心神慌乱,没有化解危局的办法,难道让他们为所欲为不成?
想想也是,就曲、尹二人而言,永宁市大好的旅游形势反衬出福祉县旅游大开发的停滞不前,这是天时;曲、尹二人在福祉县工作多年,情况熟悉,这是地利;曲、尹二人有自己的班底,势力形成,这是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占全,县长唾手可得,曲、尹二人怎么可能放弃,因此不可能有化解危局的办法。
杨琼心急如焚,失了矜持,骂街语气道:“我到不这么看,只要他们胆敢搞非组织活动,操控选举,组织就会粉碎他们的阴谋诡计!”
徐建川笑笑,道:“杨县长凭什么说他们搞非组织活动,操控选举?有证据吗?组织粉碎任何的阴谋诡计,得有证据,无凭无据,组织明知他们在搞非组织活动,也是睁眼瞎,等着事件发生,再做下一步处理!”
杨琼怒道:“你怎么可以长人家威风,灭自己志气?他们胆敢搞非组织活动,组织绝对要提前粉碎他们的非法活动!”
徐建川说:“大家明明知道某人要杀人,可他还没有杀人前,公安机关可以抓他吗?检察院可以公诉吗?法院可以判他刑吗?不可以,只有他杀了人,法律才能进入程序!”
杨琼沉默了,徐建川讲的没有错,曲、尹二人的事实在没有形成前,组织怎么处理二人?况且,人民代表要选二人县长,要投二人的选票,有这个权利,组织在无证据的情况下,也没有办法处理二人。
既然如此,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选县长,对自己造成不可估量的政治损失!
须知,组织安排谁参选,居然选不上,这可是官场大忌,这样的事件一旦发生,从某种角度讲,政治生命就相似于身体患了癌症,生命从此一蹶不振。
何况非组织活动得逞,这本生就说明,自己没有掌控大局的能力,一个没有掌控大局能力的官员,即便有背景,在仕途上也没有多大的前程,杨琼出身高官家庭,深知这个道理。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杨琼问,放下架子,俏脸向着徐建川,没有之前冷冽。
“作壁上观呗!”徐建川笑笑,无所谓表情。
“你说,我能作壁上观吗?”杨琼愤怒,喝问,事关政治生命,你到轻松,居然作壁上观,别人的利刃都对着胸膛剌来了,能作壁上观吗?
“那又怎么样呢!”徐建川看着杨琼,束手无策表情。
杨琼看着徐建川,徐建川到也镇定,她心里打转转,徐建川既然给自己讲得这么透彻,不可能没有作为。
她有所醒悟,他都点出了曲副书记、尹常务副县长两人,又分析了形势,他可不是简单的人,一定想出了解决的办法,还给自己绕什么弯子。
杨琼坐在办公椅上,正正身体,目光看向办公桌上电脑屏,公事公办语气道:“我把你找来,不是听你分析情况的,是要你把这事给解决了!”
“什么,你说什么!”徐建川吃惊表情,我给你分析情况,你反到给我赖上了,他心忖,杨琼终于明悟,不失狡猾女人,他故做惊讶,“有组织不叫解决,我一个小科级,有什么能耐给你解决!”
杨琼看着徐建川笑笑,抬手掠掠额前秀发,抿抿嘴巴,细声细气道:“你这方面很有经验,至于怎么解决我不管,危机化解后,我招待你吃饭!”
徐建川眼睛瞪着杨琼,杨琼居然说自己“你这方面很有经验”,这不是揭短说自己搞非组织活上位乡长吗?我在给化解危机嗳,你到奚落我,不道德啊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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