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召开。
想想就知道了,徐建川解决不了问题,逃跑了,其他领导去解决,他们就理直气壮点名要徐建川解决,矛盾就全集中在徐建川身上,徐建川回来解决,他们正好提高解决筹码,徐建川根本就不能答应,正好中他们的计。
曾书记打的好主意,先可着劲闹事,把徐建川闹来工地,然后再吓跑徐建川,让闹事事件持续发酵,他来个收放自如,最终由曲副书记出面彻底解决,人代会上曲副书记的形象一下子就树立起来。
曾书记有信心,以曲副书记这些年修为,借助旅游大开发落后的大环境,以事件为导火绳,加上自己的团队努力,选票过半应该不是问题。
曾书记电话收了线,他对自己的行动很满意,胜利乡有十多个县人民代表,他一个个做工作,选举曲副书记为县长,他的表哥在黄金镇做镇长,表哥是县人民代表,他去了黄金一趟,说事情成功,表哥可以在黄金镇做书记。
表哥也行动起来。
其他乡镇曾书记不敢轻举妄动,担心泄露风声,坏了大事。
曾书记是聪明人,有的忙可以帮、有的忙不可以帮,帮倒忙的事情曾书记不会干。
曾书记知道,曲书记既然给自己摊牌竞争县长,他的心腹之人可不只自己一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个时候,能够用上的人,曲副书记一定要用够用尽,才不会浪费丁点人力资源。
曾书记在书记办公室关着门,俨然是闹事事件现场总指挥部,就差办公室墙壁上挂一块电视屏幕,他直接观看现场指挥。
徐建川坐在挖掘车操纵室内,开始还行,时间一长不舒服,空间太小,身体无法活动,人也感觉到憋闷,不过他没有怨言,闹事现场是个突破口,要成功突破不吃苦怎么行。
徐建川坐在挖掘车操纵室内没事,玩手机,玩了会儿,心忖,自己为了杨琼上位县长赴汤蹈火,还不知道杨琼在哪里享受舒服呢,她拨通杨琼电话。
“杨县长,你好,我是徐建川!”徐建川苦着气,给受了好大委屈似的。
“有什么事吗?”杨琼问,语气平静。
天上星星亮起来了,弯弯月亮已经西沉,杨琼电话里问什么事,她显然没有接到胜利乡环万峰山旅游公路工地闹事的情况报告。
这里是胜利乡地盘,按照属地管理,哪里发生不稳定因素,哪里的地方党委、政府要立即上报上一级党委、政府,现在杨琼不知道胜利乡发生群体闹事事件,只能是一个原因,胜利乡没有上报!
胜利为什么不上报发生的群体闹事事件,只能一个解释,对胜利乡来说,这本生就不是一起群体闹事事件,是人为操控的事件,因为胜利乡需要这样的群体闹事事件。
这并不奇怪,当有人需要某种社会形态才符合他最高利益时,这种社会形态就会发生,胜利乡需要这样的社会形态,且符合他们的最高利益,才不会把发生群体闹事事件报上去。
徐建川坐在挖掘车操纵室里,门窗密闭,隔音效好,声音稍小一点外面根本听不见,他说:“我都被当着人质了,杨县长!”
“你被当着人质,说来谁听!”杨琼才不会相信,她印象中,徐建川精过猴子怪过狗,才不会被人劫着人质,况且他身边都是些能说会道、武功高强的人,谁能劫持他做人质。
“我现在被人围困在挖掘车的操纵室里,若是不相信,我马上给你发个视频过来!”通信发达,多功能手机,徐建川立即给杨琼发去自己身陷囫囵的录像,不由得她不相信。
杨琼看到录像,大惊,县城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和谐协调,两会即将召开,街道进行了整治装饰,一片欣欣向荣的祥和景象。
可录像对比太过强烈,工地人山人海,吵闹声、漫骂声、嘶吼声惊天动地,录像中人情绪激动,大多数人手里拿着农具、棍棒什么的,从视频看,应该是下午发生的事情。
杨琼问:“你的视频不是现在的图像?”
徐建川说:“我从杨县长办公室出来,接到报告,说胜利乡工地出了事,肇事者口口声声要我去解决问题,我去了!他们提出的都是些不是问题的问题,我准备走路,没想到他们不许我走,我就被他人们堵在挖掘车操纵室里了,相似于被他劫持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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