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的身体。
小王阿姨身体轻轻一震,在她印象中,男人很正经,在家里从来没有过像只小猫腻腥鱼似的腻过自己,今天怎么了?
小王阿姨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他已经有些天没沾过自己,馋了,男人都这个德行,多些日子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小王阿姨说,她是在告诉杨常务副部长,别猫馋了,收拾好厨我就给你。
“你真好!”杨常务副部长嗅着小王阿姨头发香味,感觉沁人心脾,让他离别忧伤更为浓烈。
“你也好!”小王阿姨说得平静,话语朴实,她总是把爱情变得理所当然,自然而然,没有索取,只有给予。
“我要出差几天!”杨常务副部长喃喃。
“去吧,家里有我呢!”小王阿姨回答波浪不兴。
然而就在这时,小王阿姨内心一震,不对呀,他怎么告诉我要出差几天?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出差几天?
他到厨房馋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他要出差几天?
不对呀,他经常出差,几天、十几天、甚至两三个月,事前他并不与她谈起,现在他馋自己,表现温情,表情依依不舍,这怎么回事?
小王阿姨理解这个男人,男人是很大的官,这个家庭很少有人进来,进来的人对他无不毕恭毕敬,她不懂得什么叫命运,但她明白,这个男人对那些人有“生杀”大权。
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才对任何人都有种高高在上的威压,小王阿姨自然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威压,这种威压每时每刻存在,包括她和他睡在床铺里。
现在这个男人没有威压,他就是个男人,馋她的男人,真心馋她,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那种馋,小王阿姨感到很不正常。
她心一颤,难道……已经有所明悟。
杨常务副部长很动/情,内心在跳动、身体在颤抖,离别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小王阿姨!
这是他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两人差距太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然而小王阿姨的的确确在他的内心,已经是他感情、**的一部分,形成亲情关系,无法割离出去。
这么些年来,小王阿姨在这个家,默默无闻,任劳任怨,做一个家庭需要的女人、做一个男人需要的女人,奉献自己,从无怨言。
家里有这样的女人,是一家人的福气,然而,她又必面离开这个家庭。
杨常务副部长控制不住自己感情,躬下头,嘴巴咬住王阿姨耳垂,尽管努力控制,还是流露即将分离的动/情。
“馋猫,我一会儿就好了,在这儿,羞不羞啊,回屋子去吧!”小王阿姨羞羞的样子,面色荡漾幸福甜蜜,母性温柔圣洁,只有她知道,她的内心在哭泣。
杨常务副部长松开环抱王阿姨身体的手臂,转过身体,走出厨房,回到自己房间。
下午三点,杨常务副部长接到张部长电话:“你好你好杨部长,我接你来了,车就在宿舍前!”
“张部长来了啊,我马上过来!”杨常务副部长通电话时,目不转睛盯着小王阿姨,像是在把小王阿姨烙印进脑海里,永不消失。
“还不快去,他们在外面等你!”见男人拥住自己不愿离去,小王阿姨催促,娇声道,“放心去吧,自己照顾自己,我在家等你!”
杨常务副部长泪水夺眶而出,他头一扭,赶紧跑去卫生间。
小王阿姨拉着行李箱,给往常他出差一样,她给他收拾好了一切旅行生活必须品,送他上车。
小王阿姨的面色羞涩、红艳艳的,皮肤滋润,小王阿姨从不美容,但懂得,男人是她最好的美容品,每一次过后,她都要去镜子前,欣赏自己的容颜。她如何体会不出来,这个男人越来越喜欢自己。
今天急着送杨常务副部长出家门,没来得及在镜子里欣赏自己的容颜,她转脸看向男人,问:“我的脸红不红?”
“红!”杨常务副部长一脸爱意。
“好不好看!”小王阿姨羞不自胜,面向一边。
“非常好看!”杨常务副部长看着小王阿姨,神情发呆。
“羞死了!”小王阿姨脸庞越发红了,她把箱子拉手递给杨常务副部长,自己跑回房间。
小王阿姨跑回自己房间,扑上自己床铺,嘴巴咬住被子,努力抑制自己不出声,不停抽泣,身体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的。
女人就是女人,心细,敏感,她已从男人的行为、神色中发现,自己就要离开这个已经熟悉、且有感情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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