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小别胜新婚两天时间,孤都不介意的!”
牧景品茗着温茶,有些打趣着戏志才。
“你不介意,这介意的人多的去了!”戏志才撇了他一眼,道:“我这从北境边疆回来了,又是立功归来了,却**第一时间来面见大王,而且回家去了,那就是态度问题了,保证第二天弹劾我的奏本就能堆满你的桌子,到时候说我什么目中无人,仗功压主,嚣张跋扈......你就等着头疼吧!”
“这也是!”
牧景哆嗦了一下。
有时候你不在意的事情,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件大事情,戏志才这一战是立功的,如果他回来摆出一副的嚣张跋扈的样子,立刻就会被弹劾,自古军权动人心,**多少人希望戏志才能执掌军权的。
戏志才在枢密院的地位暴涨的太快了,别说政事堂,就算是军中一些大将,都会压制他的进步。
毕竟现在枢密院的老大是黄忠。
这时候,戏志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空隙,他们就好像苍蝇一样盯上来,未必能伤得了戏志才,但是绝对能把牧景烦的吃不下饭的。
“目前北境的情况如何?”牧景回归正题,反正来都来了,不问问心里面不踏实。
“还稳得住!”
戏志才道:“但是张辽暂时是撤不出来了。”
“我知道!”
牧景点点头:“张文远敢离开北境半步,孤敢说,他们就会再一次围攻雒阳!”
“其实魏军和河北周军,我都不是很在意!”
戏志才分析:“河北兵马被我们打残了,目前在河内都是苟延残喘,我们只要加把劲,收复河内问题不大,而魏军,夏侯渊突然撤兵北上,虎牢关仅存的兵马守住都有问题,出来绝**可能,唯一担心的是,幽州燕军!”
“夏侯渊离开虎牢关了?”
牧景略显意外。
“嗯!”
戏志才猜测:“应该是河北和中原之间,发生的一些问题,但是目前**太多的消息,我还不敢肯定!”
“景武司**消息回来吗?”牧景皱眉。
“景武司最近也被打击的不小,在雒阳战役之中,景武司就牺牲很大,北境方面还想也因此被牵连出一些据点,北境的**不轻啊!”
戏志才回答:“消息缓慢一点,也是正常,听说景武司最近在许都又闹出了一场好戏,精力都放在许都了!”
“正常!”
牧景叹气:“打仗,本来就有牺牲!”
袁绍又不是蠢货,这一战明显是消息上的不对称,他撤回去之后,肯定在这方面大举屠刀,景武司多少会受挫。
“之前倒是有一些消息,说河北军要南下的,但是具体的还**太清楚!”牧景翻阅了一些奏本,景武司传上来的奏本,这方面的消息,景武司都只是猜测,并**士族的把握。
“我估计他们南下的肯定还是很大!”戏志才道。
“不会吧!”
牧景倒是认为袁绍**这么笨:“不管是河北周军,还是中原魏军,都被孤打挺不直腰杆子来了,他们还要自相残杀!”
“这才叫***!”
戏志才笑着说道:“斗不过我们,他不得找个软柿子来捏,中原一战,幽州保存不少兵力,他想打都很难打,而中原,曹操败的更加惨烈,你说他会不会起心思!”
“这倒是符合他袁本初作为!”
牧景冷笑。
袁绍要说有多少能耐,也真谈不上,他出身好,能力好,城府也有,但是唯独少了一点的,那就是的长远的目光。
这人,不仅仅心胸狭隘,连眼光都有些狭隘,就算**曹操,他也难成大事。
“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好!”牧景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的冷笑:“孤倒是可以放心称帝了!”
“当真要称帝?”戏志才目光**,看着牧景,他知道早晚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牧景摊摊手:“昭明阁已经决议下来了,此事天塌下来也不会改了!”
“急了点,但是......”戏志才沉思了一下,道:“也算是一个好时机,一旦称帝,就会弥补掉我们明国在名分方面的欠缺,改朝换代,总比以下克上好多了!”
“不仅仅如此!”
牧景道:“咱们想要百姓安居乐业,想要他们拥簇我们,就得给他们一个名分,挂着大汉朝的名,去做着和汉室作对的事情,你让百姓怎么看,是把自己当成明国子民,还是把自己当成大汉百姓!”
称帝,不是一个名义,而是一个**,一个名正言顺统治天下的**地位。
肯定会有人反对。
但是只要挺过去,就能让百姓从心里面撇去的汉朝百姓的身份,民心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嗯!”戏志才点点头:“既如此,也不必顾虑了!”
“孤倒是不顾忌,这事情胡昭他们筹办,孤还是放心的,孤现在就担心,称帝之后,谁敢来打孤!”
牧景看着戏志才,返回刚才聊天频道:“北境方面,敌人太多,但是按照你来说,也就是有能力进军河南的人,恐怕只有河东的燕军了!”
“没错!”
戏志才点头:“燕军在河东,驻扎一直兵马,随时都能打下来,足够我们提心吊胆的,虽然我看张飞最近**这个心思,他正在不断的蚕食并州,蚕食河北的地盘,可谁也不能预料,他会不会突然就杀下来了!”
“有这可能的!”
牧景站起来,来回踱步,半响之后,问:“如今北境,能调动作战的兵力,有多少?”
“雒阳一战,我们损伤不轻,如今在休养生息之中,但是......”
戏志才考虑了半响,才回答:“要是非要战,能挤出一个军的兵力已经不错了,再多可能不行,会影响河南的防御体系!”
“去信问一下张辽,他敢不敢出兵吃掉河东!”
牧景把心一横,直接道。
“问张文远?”
“他在前线,要打也是他来打,我们衡量不了这里面的风险多大,能不打孤也不希望这时候开战,但是河东是一个隐患,整条防线之中,河东最危险,吃掉河东,是孤目前能想出来,先发制人的最好办法,一旦河东被吃掉,燕军就失去南下的桥头堡,他们想要南下,也需要时间,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了!”
牧景道:“但是目前河南的情况不是很稳定,打仗的风险很大,所以这件事情,交给张文远决定,如果他决定打,最好,如果不打,告诉他,必须在河东方面,修筑一条防线,孤决不允许燕军南下!”
“好,我立刻密信张辽!”
戏志才眸子一亮,牧景的杀伐果断,的确比他要出色很多,很多事情在他这里,只是考虑,而在牧景哪里,就是决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