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景,刘劲自己不会教儿子,把把柄留下来了,这还是后还不一箭双雕,等得到什么时候。
他一方面要通过这件事情,把刘劲拉下马。
另外一方面,他就要在大明树立一个的法治的精神,儒家讲仁道,可过于仁,就是人情了,治天下,法治方为上策。
当然,如果真想要做到天子犯法,庶民同罪,那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这毕竟是一个封建时代,鲜明的阶级之间,是很难有公平可言的。
“是!”蒯良领命。
“判了之后,立刻找大明所有的报纸刊登出来,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可以让一些人知道,他们父辈的功勋,是不可能为他们当挡箭牌的,咱们大明,谁敢触犯明科,就必须要伏法!”牧景强硬的说道。
“明白了!”蒯良这一刻倒是有些可怜刘劲,渝都城里面多了不少的纨绔的,刘劲的儿子不是唯一,但是却成为了杀鸡儆猴的一个代表。
“都察院那边也加快结案!”牧景道:“既然胡昭认输了,你们也不能太过分,都察院是悬在大明官吏上的一柄刀,但是必须出师有名,不可任何诬陷,不然朕饶不了你!”
一个萝卜一个坑,既然要***刘劲这颗萝卜,必然带出不少泥土来了,为了迅速的战局政事堂的这个坑,这些泥土必须要迅速的洗掉。
“臣,领命!”
蒯良领命而去。
牧景坐下来了,开始了一天的办公,这一场博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也不需要把自己的所有的精力都投注进去。
大明的事情多的去了。
他这个皇帝,每天要批阅的奏本,多不胜数,哪怕有昭明阁辅政,可大方向,还是要他亲自的来把握的。
不过如今而言,除了政事堂的事情之外,还有就是外面的事情,官渡什么时候决战,河北什么时候败亡。
这都和大明息息相关。
牧景的目光,自然要注视起来了,不能只是盯着内部的发展,而忽略了外面的形势变动。
谁知道这时候的确打生打死的,突然之间的说不定曹操和袁绍就握手言和了,直接调遣兵锋对准大明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世界,正因为有意外才有惊喜,很多时候你觉得理论上不可能,可他偏偏发生了,你觉得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发生的事情,却在百分之一的几率出现了意外。
当然,这种机会太微小了,几乎不存在,曹操必是要吃掉河北的,袁绍的性格也不是一个服软的人。
牧景要做的,是盯紧,避免任何这种可能性的出现。
下午,赵信前来禀报情报,都是一些关于内部的情报,倒是没有多少是关于外面的情报,毕竟右司职责对内。
“目前河北方面的形势,如何?”
牧景对内部的情报现在不太感兴趣,他还没有拿下政事堂,大锤子还没有砸下去,地方不会有过激反应,等到他的大锤子打下去之后,到时候盯紧就行了,他现在关心外面。
赵信拱手回答:“左司倒是送回来几次情报,但是好像他们的进度不是的很好,而且谭指挥使说,邺城的气氛是越来越不好了!“
“什么意思?”
牧景眯眼。
“可能有人想要在邺城闹点事情出来?”
“谁?”牧景问。
“一般人撼动不了邺城的根基,但是有些人可以!”赵信隐晦的提醒。
“袁谭,还是袁熙?”
牧景灵光一闪,笑着问道。
“可能都有!”
赵信道:“袁谭在青州被太史慈杀的大败,夺青州无希望,如今却被袁绍下令,死压着青州,如同找死的行为,他未必愿意,若是他带着残部,返回河北,那么有些事情就会发生,另外......”
“袁熙在的巨鹿已经惶惶不安了,河北大将颜良都已经战死在界桥,他根本没办法挡得住燕军兵锋,燕军如今不过只是被河间的城池给缠住了,不敢调动主力而已,一旦主力调动,巨鹿必破,他首当其冲,未必敢在巨鹿待下去!”
“而且我们打听到消息,袁绍向来偏心小儿子,对袁谭才能视而不见,对袁熙更是不待见,恐怕已经引起了两人之反叛心!”
牧景听了,笑了起来了:“真是一出好戏啊!”
这就是儿子多了才有的好戏,争家产那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袁绍也是王,他们争的王位。
杀的血流成河那是必然的。
只是可惜了袁本初,一代**,却虎父犬子,没有一个能撑得住场面的,小儿子倒是可能有点能耐,可年纪太小了,镇不住群雄。
他如今在官渡绷紧的局势,要是在邺城突然泄了一口气,那么他就真的是输的一塌糊涂了。
“既然是好戏,不能错过!”牧景想了想,说道:“传书谭宗,可以适当的拉拢一下,大明兵锋进不去河北,但是可以通过商旅支援他们一些粮草兵器!”
“诺!”
赵信阴阴的一笑,道:“要不属下亲自走一趟,左司对韩氏投入太大了,目前未必能脱身!”
“韩馥也是一代**!”牧景想了想,道:“让谭宗善待其子,可用,不可弃!”
“诺!”
“至于这件事情,还是让谭宗去吧,他比较擅长布局,你的精力留着为朕的新政待命,右司接下来的任务很重,人心难测,朕不能单单用信任而让群臣信服,该用了手段,必须要用!”
牧景眯眼,声音有一抹激动,道:“政事堂一旦拿下来了,朕就再也不会束缚自己的手脚了,朕要大动干戈,尽快的把新政落实在大明的每一寸土地之上,到时候,右司也是主力先锋之一!”
“臣,恭候圣意!”
赵信的眼瞳里面没有恐惧,没有阴森,只有激动。
阉臣之身,若能为陛下成就大业,何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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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大理寺把一桩案件匆匆的判决下来了,然后报纸上直接刊登出来了,一夜就**了整个渝都城。
不用两日,整个大明都陷入了议论的风暴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