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消失在了拐角。
阮舞气得直跺脚,然后小跑着追上去。
很快,跟上了陈遇的脚步。
“呐——”
她开口叫了一声。
陈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没有回头。
“什么?”
“只要亲你一下,你就告诉我?”
“哈哈哈,你还是想亲我嘛。”
“胡、胡说!你个臭流氓!”
阮舞又羞又怒。
脸颊上刚刚消退的红晕又泛了上来,红透了耳根。
陈遇也不逗弄她了,慢悠悠地说道:
“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
“什么?”
“打电话的人呀。”
“你有说过吗?”
阮舞一脸诧异,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听漏才对呀。
“当然有。”
“谁呀?”
“枢机院的院长呀。”
“……”
阮舞无语。
陈遇问道:
“不信。”
“信你才怪!”
阮舞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你打电话给枢机院长?那我还是行政院的院长呢。”
“啧,不信算了。”
陈遇无奈地耸耸肩。
他说的可是真话呀,对方不信,他也没办法。
阮舞气哼哼地别过头去。
“不想说就算了,没必要说这种慌来骗我。枢机院长是什么人?会长之下三巨头之一,而且据说有七年未曾踏出枢机院一步,也不过问任何事务,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会管你的事情嘛。”
“是是是。”
陈遇没好气地应付着。
“哼,终于承认自己骗人了吗?”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最底层,出了那栋高楼,重新回到大街上。
“好啦。”
陈遇很干脆地朝阮舞摆摆手。
“有缘再见。”
“呃——”
阮舞有些落寞。
“你这就走了?”
“不然还想怎样?”
“那个……刚才我都没怎么吃到东西,现在肚子还饿呢。”
阮舞红着脸说,然后很期待地看向陈遇。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是绅士的话,肯定会很自觉地伸出手来,邀请美丽的小姐共进晚餐,哦不,是夜宵。
可惜,陈遇不是。
于是有了下面的对话。
“肚子饿了?”
“嗯。”
阮舞红着脸点头。
“那边有面包店,你随便买一个啃吧,我先走啦。”
然后挥挥手,真的走了。
头也不回那种走。
阮舞看着他逐渐消失在人潮中的背影,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这种人?
自己可是一个美女诶,他一点情趣都不懂的吗?
良久,阮舞咬牙切齿地跺跺脚,朝陈遇离开的方向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像这种家伙,肯定是处男!而且是处男中的处男!”
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处女。
骂完之后,她转身,竟然真的朝陈遇所指的面包店走了过去,买了一个菠萝包,恶狠狠地啃着。
好像是把这个面包当成了陈遇一样,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陈遇,给我等着,下次也要你啃菠萝包!”
另一边。
陈遇回到了落脚的酒店,稍微清洗一下后,盘膝坐在床上,进入修炼状态。
这种时候,更加不能懈怠。
而他不知道的是——
因为他今晚的举动,中京市的安宁表面下,酝酿出了新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