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天枢吧。”
陆拂桑心神领会,转给天枢,以后他和逐月的来往就会多一些,“好,就依你说的办吧。”
挂了电话,陆拂桑看着天枢,似笑非笑道,“以后桑天就是你的了。”
天枢嘿嘿一笑,“属下受宠若惊,突然变成暴发户的滋味还有点驾驭不了。”
陆拂桑哼笑,“做梦呢?以后赚的钱一毛不剩的上交,我还指着桑天的收益去开书斋呢。”
闻言,天枢顿时哭丧起脸,“白高兴一场,我就知道四爷没那么好心,感情是拿我当盾牌用,以后赚的钱没有我的,可若桑天有什么事,我肯定是背锅的那个。”
陆拂桑眼眸闪了闪,“桑天会有什么事?一家保镖公司而已。”
天枢自知失言,心里懊悔不已,赶忙顺着她的话道,“您说得对,嘿嘿,一家保镖公司罢了,是我内心阴暗,您别往心里去。”
陆拂桑知道他不会再多说,遂作罢。
……
回到陆家,陆拂桑给她哥编了个不回家的理由,她父母也没多想,这就是养儿子和养女儿的不同,女儿不回家问题就严重了,儿子不回家,还耳根清净呢。
这事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了。
饭后,陆拂桑睡得很早。
倒是陆修玦和郝美芳两口子又被陆宗信喊去正院,商量着明天秦家来下聘的一应事情,这可是大事,丝毫马虎不得,媒人来头也大,整个陆家都觉得脸上有光。
而且,又是依着陆家过去的习俗,陆老爷子就更郑重其事了,比起现代那些华而不实、只知道一味追求奢华和高调、实则空洞敷衍的形式主义,他当然更看重传统规矩。
于是,几人商量了大半夜,才算觉得稳妥了。
翌日一大早,陆公馆的大门就敞开着准备迎贵客,门前用清水洒扫,两边摆上时令的鲜花,今天天公也作美,阳光普照,春意融融。
陆宗信自从得知今天的媒人是江北封后,就一直激动的有点坐不住,想着那位的身份,虽已经退了,但当初在政坛上也曾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做第二把交椅的,再者人家的儿子还在位子上,他提拔过的属下更是不少都高居其位,如今闲云野鹤,也不过是看尽得失、悟得人生真谛,是有大智慧的人,他哪敢怠慢?
不但不敢怠慢,还得好好伺候着,这是他们陆家的体面啊,秦烨虽是天之骄子,身份尊贵,但终究是小辈,可江北峰就是代表着汉水院的厚重历史了,那是老一辈最为辉煌的时候。
他就想着,自己的分量不够招待的啊,虽说,他是女方的家长,男方上门求取,他可以姿态摆得高点,但是再高,也高不过人家去。
于是,他思来想去,赶忙让陆明瑜去苏家请苏睿,苏睿虽年纪不够,但好歹是雍城闻名的文人雅士,有他作陪,女方这边也不至于太失底气。
陆明瑜有点忐忑的去了,他怕苏睿不愿意来,因为人家本就不喜参与这种场面上的应酬,所以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谁知,去了说明来意后,人家立马就痛快的应了,还‘请一送二’,连一双儿女都给带过来帮忙。
陆明瑜当然欣喜不已、千恩万谢。
他真怕完不成任务啊,这可是秦四爷来下聘,是拂桑的好日子,就是让他去做再艰难的事,他都得豁出去搏一搏,哪敢触大家的霉头。
苏睿一家来了后,陆宗信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些,结果没安稳一会儿,又听说罗正勇也跟着来,这下子,可不止是激动了,简直就是亢奋好么?
若说江北峰代表了汉水院的老一辈,那罗正勇就是在台上的那一代,都是领军人物,身份自然贵不可言,他陆家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啊。
可他已经想不出再去请谁来助阵了。
请谁,也压不过那几位的风头,还是一样的露怯。
倒是陆修玦很镇定,“爸,就这样吧,阿烨那边说,让咱们不必过于紧张,就是下聘而已,还不到正式迎娶的日子呢,到时候再铺张好了。”
陆宗信如何不知啊?自古都是抬头嫁女、低头娶妻,男方搞得阵仗再大那都是应该的,女方也可以安心受着,毕竟,这不光是给女方体面,那也是男方的脸面,但他就是硬气不起来啊。
陆修璞克制着心里的酸意,也劝道,“是啊,爸,您就坐下安心等着吧,二弟不是说了嘛,这是秦四爷的意思,也不是咱们不讲究,您看,咱们连苏家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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