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更比一山高。
陆拂桑觉得自己还击的机智,谁知,等了半响,都没听到什么动静,不由不解的问,“秦烨,你干嘛呢?前列腺有毛病解不出来了?”
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对听到的那犹如巨弩炮发射的水声可是记忆犹新,现在就算受了伤,可也不至于就悄无声息了吧?
然而,她听到回应是,“媳妇儿,不是尿不出来是,是拿不出来。”
陆拂桑,“……”
“拉链口太小。”秦烨说的一本正经,煞有介事。
陆拂桑的脑子里猛然就窜进一个画面,顿时觉得鼻子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要流出来,她心虚的捏住,懊恼的骂,“再整幺蛾子,我这就抛下你不管信不信?”
秦烨低笑起来,“媳妇儿,你领教过的,难道还不信?”
“秦烨!”
“呵呵呵……”
某位无耻的爷笑得简直不要太得意邪恶,陆拂桑忍着想踹他几脚的冲动,终于‘如愿’听到了流水声,俏脸又热又红,恨不得捂住耳朵。
解决完了后,陆拂桑扶着他往回走,这次,避开了他的手。
秦烨调侃着,“怎么?还嫌弃爷摸过了?”
陆拂桑哼了声“废话”,对于这种事,她一直都不太能接受男人解决完后不洗手的画面,自己的东西不嫌弃,但别人真的很介意好么?
秦烨假模假式的幽怨了,“媳妇儿,可爷都没嫌弃你,你也方便了。”
陆拂桑没好气的道,“我跟你能一样吗?”
秦烨故作不解,“怎么就不一样了?”
陆拂桑无语的瞅他一眼,“秦四爷,卖萌可耻,装蠢更可耻。”
秦烨笑起来,“爷是真不懂,爷之前不近女色,对女人原本就陌生的很,后来遇上你,却也只睡了一晚上,那一晚还只顾着忙耕耘,没来得及细看,所以……”
“闭嘴!”这禽兽还真是敢说啊。
“媳妇儿,你怎么就听不得实话呢?”
“滚犊子!”
“呵呵呵……”
两人打情骂俏着,又回了山洞,郁墨染和白衣翩翩还坐在外面,往里走了一段路,他们才跟进来,却也没有跟的太紧,走到那伙白衣翩翩带来的人面前,他们就停下了。
秦烨和陆拂桑继续往里,进了帐篷。
三人还在睡着,只天玑掀开眼皮看了下,又平静的闭上。
陆拂桑打量了他一眼,忍住好奇,并没问秦烨关于他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时候,过度的关注和好奇,反倒是一种窥探和伤害。
秦烨也没多解释,只说了句,“他就是天玑,七星之一。”
“嗯……”
照顾着他又躺下后,用毛巾帮他擦了脸和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包扎的伤口,除了胳膊那儿稍微渗出一点血迹,其他都安然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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