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箫卿颜赶到的时候,就见楚蓉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太后还在喋喋不休地怒骂着。那言语虽然谈不上粗鄙,却十分的难听。箫卿颜敢肯定如果不是太后顾忌她这个皇太后的身份,恐怕军队之中学来的浑话全部骂出来了。
箫卿颜的到来,太后也没有怎么理会,只是吩咐身边的宫婢给箫卿颜上茶。箫卿颜端着茶盏,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那产房。那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昭示着不详,箫卿颜估算了一下箫卿雪的月份,五个月大,这样的出血量,估计孩子是保不住了。
箫卿颜呷了一口茶,制止了太后的怒骂声:“太后,这件事情还未查清,您就着急地定蓉贵妃的罪,是不是太过心急了?”
太后看了一眼箫卿颜,她曾经对这个女人服过软因为赫连姒的存在,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只不过是质子,而且现在是在北梁主宰的皇宫。这个女人竟然还这么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太后凉凉地开口:“端华郡主,这里是北梁皇宫,不是您的蛊圣教,也不是东晋皇宫,您还没有资格对哀家指手画脚吧。”
箫卿颜笑了抬了抬眼皮说:“没错,本郡确实没有资格对您指手画脚,您才是北梁最尊贵的人。只不过本郡只是说了一句定罪尚早,怎么就成了指手画脚了?”
太后哼了一声:“端华郡主之四号所依据男宠就有陛下给您特意找一批来,端华郡主所依据定罪尚早,是不是陛下就要找刑部官员侦察立案,这后宫还是哀家说了算吧。”
箫卿颜扬起了眉毛,她何尝不知这后宫之中根本不会有人来证明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罢了。就算日后真相大白,左不过还来几句茶余饭后的谈资,添几分叹息罢了。箫卿颜轻轻一笑:“没错,太后一向是明察秋毫,怎么也不会无辜之人蒙冤对不对。不过本郡就不明白了,这雪妃娘娘小产难道真的就和抄写经书有关么,蓉贵妃限了时日不成?”
太后看了一眼箫卿颜扬起了声音:“端华郡主此言何意,哀家怎么不知道端华郡主还对北梁的后宫这么熟悉了?”
箫卿颜笑了:“太后真是多心了,是您口口声声说那抄写经书害了您皇孙的性命的,怎么又说本郡对北梁后宫如此熟悉了。”
“是么,那么哀家能问端华郡主,你怎么来了这承明殿了?”太后颇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箫卿颜吹了吹茶水慢悠悠地说:“还不是为了男宠一事,太后忘了那打着陛下旗号愚弄本郡的人么?本郡已经查处了眉目所以进宫找陛下来了。只不过陛下说这件事涉及到女眷还是由蓉贵妃管比较好,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件事情。”
箫卿颜这一套说辞其实是模糊了时间,首先她并没有和池君煜打过招呼,只不过查出来是池君墨的侧妃所为,那么这件事情确实是由代掌凤印的蓉贵妃管,就算太后问起,以池君煜的性格也会圆回去。再来她是听到楚蓉出事才来的,一开始并没有申请进宫。
太后将信将疑地看了眼箫卿颜,她似笑非笑地说:“是么,端华郡主还真是出现的巧啊。”
箫卿颜捂着唇轻轻一笑:“看来太后是不相信本郡,不过本郡很奇怪太后怎么会认为本郡是解围的?本郡也不过与蓉贵妃有几面之缘,犯不上冒得罪北梁最尊贵女人的风险吧。”
太后冷笑一声:“就从端华郡主这话就知道端华郡主绝对对北梁不了解了。这北梁最尊贵的女人还真不是哀家了。”
箫卿颜垂下眸子,这太后还真是会开玩笑,这北梁最尊贵的女人怎么不是她了?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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