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开玩笑。”
池君兮倒也没有生气反而斗起了红药:“红药啊,本王可没有开玩笑,当年你主子城阳与本王交好,本王还说有你的缘故呢。”
红药听到池君兮这样说话便有一些不高兴地皱了眉头:“德王慎言。”
池君兮继续笑着说:“没什么慎言的,你的糕点手艺极好,若是当年城阳与本王成了,你还得叫我一声姑爷了。”
红药听到池君兮这样说,神色有一些黯然。池君兮见他这样便不在开口了,红药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不然不会舍了自由身去照顾现在还是一团孩气的箫卿羽。池君兮立马岔开了话题对箫卿颜说:“端华郡主,你可知为什么康贤王妃是最不能得罪的王妃么?”
箫卿颜摇了摇头,先是让池君兮莫说这话转头对红药说:“你去告诉王妃,这请帖我收下了,到时一定准时造访。”
红药勉强自己给了一个笑脸走了,池君兮见到这场景脸上有一些讪讪的:“小王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敏感。”
箫卿颜夹了一个丸子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后才开口:“王爷还是体谅一下她吧,若不是不忘旧主,怎么会如此细心地照顾旧主的妹妹。康贤郡王妃可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主儿,她能在一个郡王妃的位置上牢牢地坐着,本郡都觉得是一个奇迹。”
并非箫卿颜贬低箫卿羽,而是这家伙实在是不是一个当王妃的料,或者说这家伙甚至不是一个当主母的料。相较于箫卿雪的心思缜密,箫卿羽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主儿,而且还是一个心直口快会得罪人的家伙。这样的家伙能在处处都是弯弯绕绕的贵妇圈里没被人暗算剥削,红药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
听到箫卿颜这样说,池君兮也笑了:“是啊,若非是念着城阳,红药也不会照顾弟妹,小王确实是不该提起城阳。”
箫卿颜抿了一口汤继续说:“既然已经说到你的弟妹,不若跟我说说为什么康贤郡王妃是最不能得罪?如若论地位,怎么也该是皇室族长安王爷的妻子安王妃吧?”
池君兮听到安王妃这三个字笑了:“她确实是地位高,可是皇族的族长都是和稀泥的存在,安王妃也就成了一尊见人就笑的笑面菩萨,只要不是太过火,安王妃都不会在意,可是我那弟妹就不同,谁敢惹她那人可就惨了。谁让她是城阳的妹妹。”
箫卿颜笑着摇摇头:“看来还是城阳郡君的魅力大,竟然让你们三兄弟护着她的妹妹。”箫卿颜说完便放下碗筷她继续说:“只不过你们就没有想过她四处树敌的后果么,这些贵妇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池君兮笑着说:“那可不是大哥三哥护着她,而是她自己让人倒霉的,这家伙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主儿,就算是她先得罪人,她也是不饶人的主。她会将那人后宅阴私的东西传遍京师。你也知道这世家的后院可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箫卿颜听到这话不得不佩服箫卿羽的活学活用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谁都不愿意自家的脏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样做的最好结果就是杀鸡给猴看,谁都不敢动弹一步,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就是这个道理。
箫卿颜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便笑着岔开了话题。吃罢饭后,箫卿颜便提笔写了回帖让郝叔送去。
日子就这样准时地到了,箫卿颜是与箫卿羽一起到的。他们来到百日祭的场所的时候,箫卿颜的眼睛扫过了林菲儿。箫卿颜觉得有些不对,随即箫卿颜看了看林菲儿的腹部,看到林菲儿明显宽松许多的衣服,箫卿颜有些疑惑了,这家伙怎么感觉胖了不少呢?可是箫卿颜一转眸子,一抹素白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箫卿颜有一些疑惑了,这个女人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