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容办事利索,将箫卿颜与箫卿羽带入了她的宫殿之中带着歉意地说:“臣妾的宫殿简陋,还望郡主和王妃莫要嫌弃。”
箫卿羽点头称谢,拉着箫卿颜就进了浴池,待她屏退了宫女之后,箫卿羽才在箫卿颜的耳边轻声问:“阿姊,这个池君墨为何闹这样一出?”
箫卿颜见箫卿羽疑惑,便将那面具的事情与箫卿羽简单解释了一番。箫卿羽不屑地撇了撇嘴,箫卿颜则笑着轻声细语地说:“这样一来也好,至少打消了他的疑惑不是”
箫卿羽不吭声了,只是为箫卿颜拆着头上的珠饰,看着手上那银发箫卿羽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了。箫卿颜拍了拍箫卿羽的手,将衣服除去扑进了水池之中。
在皇宫之中,明面上的事情就是和气生财,互不干扰。这件事箫卿颜以池君墨救人心切为由轻轻放过了,众人也是乘兴而归。可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以为那坐着箫卿颜和箫卿羽的马车中只有一人回去了。
望帝宫早就没有了以往的热闹,院子很安静,连蝉鸣都清晰悦耳,落花也有许久没有收拾了,原本笼在花香之中望帝宫此时透着一股腐烂的气息。箫卿颜足尖轻点,就从宫门外跃进了望帝宫的院子。
曾经灯火通明的望帝宫只有零星几盏灯亮着,箫卿颜判断了一下方位便进了望帝宫的主殿,此时楚蓉正在泡在池中。箫卿颜见百岚将衣服放下后就出去,便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她用手捂住楚蓉的脸调戏道:“小娘子当真是美貌无比,不若与在下做些快活事?”
“啊!”箫卿颜还未说完就大叫一声,吞了好几口洗澡水。原来楚蓉直接将她拽向了池中,楚蓉将箫卿颜弄了出来,捏着箫卿颜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啊,不过本宫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箫卿颜嬉笑着推开楚蓉的手:“行了,不开玩笑了,你近日如何?”
楚蓉一边将箫卿颜的衣物除去一边说:“还能如何,清静多了,休息也自然好了。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
箫卿颜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你一直以来都没有消息,虽然线人都说你一切安好,可我还是不放心想要来看看。”
楚蓉轻笑一声:“你还真是白操心了,我与你说,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
箫卿颜亦知楚蓉有了打算了,箫卿颜算了算日子,再过半月便是池君煜的生日。楚蓉一定会出来,到那时就是动手的最好时机。箫卿颜笑着说:“希望如此,不过还是小心一些,莫要像我自以为万事俱备,却偏偏低估了那人的狠毒。”
箫卿颜想到那一剑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那种冰冷箫卿颜想起来都哆嗦。楚蓉摸了摸箫卿颜的头发笑着说:“放心,池君煜并不是池君墨,而且他早就想将我除去一定用的最隐蔽的法子,绝对不会像池君墨那样动刀动枪的。”
箫卿颜点了点头,楚蓉则抹上了箫卿颜的心口,那里并没有任何疤痕,光滑一片。谁能想到这里曾经受过一道致命的伤呢。虽说没有疤痕,可是这一句躯体却是色彩斑斓的,右腰处除了那一朵美丽娇艳的蔷薇花,这胸口处更是纹了蛇嚼牡丹图。
楚蓉摸着那刺青轻声问:“疼么?”
箫卿颜听到楚蓉这样问笑了:“这刺青那有不疼,只不过还是纹了,求一个平安。”
蛇为延年之物,更有将抗祥瑞的象征,顾淮也是觉得她那一段过去太过凄惨,便建议她用这图案纹身辟邪。
箫卿颜本不信这些,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答应了父亲的要求。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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