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亲密地缠在箫卿颜的腰上,然后用头蹭了蹭箫卿颜的脸颊,蛇信子将箫卿颜脑门上的汗珠给一滴不落的舔掉。偶尔有一滴落下那地板就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箫卿颜紧闭的双目终于缓缓地睁了开来,伸手一摸就是一片深绿色的粘稠,但是体内的那些小家伙们这一次倒是吃得饱饱地了。
箫卿颜拍了拍小白,然后站起身来去了浴室,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感受着自己体内充盈的内力.箫卿颜的唇角微微弯起,她摸着小白笑着问:“小白,你说看在那金逸每日送上这样的好东西份上,本座要不要让她死得好看一点呢?毕竟蛊圣教惩罚叛徒的法子有些残忍呢。”
小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听懂还是表达意见,嘴里的嘶嘶声更加欢快了。
金逸应了那玉茶的嘱托给苏漠和苏海送去了玩具,一道百宝阁就见两个小家伙苦着一张脸在打着算盘。旁边还有一个严厉的账房先生,而账房先生手中是孩子的噩梦——戒尺。金逸朝那账房先生打了一声招呼就喊:“苏漠,苏海。”
这一声直接吓得苏漠拨错了一个珠子,苏漠一看自己拨错了一个珠子直接就哭开了:“呜呜呜,我好不容易快要算好了,师姐你赔啊……”
随着苏漠这一哭,他的袖口就钻出了一条筷子一样粗细的白玉蛇为他舔着眼泪。苏漠哭得更伤心了:“小玉,呜呜呜……”
金逸本来见苏漠一哭想要前来安慰,可是看到那玉色的小蛇,她的脸就开始不自然了。箫卿颜的白玉大蟒是箫卿颜的心头肉,而且那玩意儿也是罕见的蛇种,是金蛇一脉的象征。当时那一条白玉蟒怀孕之后就有人说,谁要是得了那小蟒说不得就是未来的金蛇使。
金逸也曾经奢望过,可是究竟有几个小蛇蛋究竟孵化了几条白玉蟒都是一个未知数,现在这一条就光明正大地缠在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手腕上。金逸想到郝叔的话,原来箫卿颜真有将这两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娃列为金蛇使候选人的考虑之中了。
苏漠见金逸脸色有一些不自然地看着他,便下意识地捂住了他手腕上的小蛇:“师姐,你是不是想要教训我,还想要抢我的小玉?”
金逸听到苏漠这样说便尴尬地笑了:“师姐可没有这个意思,师姐问你,你在做什么呢?”
金逸岔开的这个话题实在是不好,一说这个苏漠就又哭出声来了:“都怪师姐,我都算了八次了,要是再算错就没饭吃了……”
小孩子嚎起来是要人命的,你永远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体力竟然能哭嚎那么久。金逸左哄右哄都不见他们停歇,连带着小姑娘苏海都跟着哭了起来了。
苏漠苏海虽然被百宝阁的人管着严,可是谁也不敢太得罪这两个活祖宗。毕竟这一对活祖宗也是那箫卿颜的身上肉,没少见她疼他们。所以这样一哭闹,竟然将今日的课业可哭走了。
双胞胎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才抽抽噎噎地停了下来:“师姐,你找我们做什么啊?”
金逸捂着已经被哭声弄得头疼的脑袋无奈地说:“所以你们就是逃避今天的课业是么,白白让我担心了许久。”
两个小家伙见金逸这样说,眼珠子一转可爱的童音就嫩生生地响起了:“师姐,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不是么,你看看这课业实在是太重了。师父一定是不疼我们了才让我们受这等罪的。”
金逸听到两个小家伙这样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于这两个人她一开始还保持着怜爱的心思。可是当他们脱口而出师父二字的时候,金逸就开始有一些恍惚和嫉恨了。
她怎么就忘了呢,这两个小家伙可是记在箫卿颜名下的徒弟,就算日后不成为金蛇使那也是在蛊圣教地位稳定的人物。不像自己,勤勤恳恳十几年,最后也不过捞到一个虚有其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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