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箫卿颜点了点头首先问了一个问题:“本郡问你,为何本郡一亮相就执意认为我是城阳,本郡与那城阳的相貌可以说是没有一处相似吧。”
池君墨听到这话苦笑一声:“这还要从城阳坠崖的时候说起。”
箫卿颜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怀疑,原来准备的女尸虽然与她年岁身形相仿,甚至连周身上的记号都是相同的,可是最致命的一点却被忽视了。箫卿颜她是流过产的,骨盆并没有张开,可是那具尸身却是生过孩子的,骨盆已经张开了。箫卿颜听到这事情不由在心中汗颜,千算万算,竟然在这一个重要点上出了这样大的纰漏。而那斩魂崖下的那处洞穴也被池君墨发现了。
接下来的事情箫卿颜就可以猜出来了,池君墨不是傻子,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炸死的那人只有两条路,南楚和东晋。南楚国力衰微,而且女子地位极低,以她当时表现绝对不会选择去南楚收起,那么就一定会选择女子地位更高的东晋。箫卿颜看着池君墨想了想池君墨知道她流产的时间,说不得池君墨是将那陵墓给刨了才验的尸体。
箫卿颜转动了一下眼珠子,郝叔连忙将棋盘收拾好又摆上了:“王爷,这是第二盘棋。”
箫卿颜还是照例让了池君墨三子,这家伙还是不成气候,在第二十五手的时候输掉了,不过比之之前进步了两步也算是有出息了。池君墨看着棋盘苦笑一声:“郡主请吧。”
箫卿颜轻启朱唇:“战王爷何苦来哉,若是本郡全力以赴,战王爷绝对会在二十子之内落败。这样下去有意义么?”
池君墨看着箫卿颜笑了:“郡主何必这么说呢,小王心中还是有数的。郡主请问。”
箫卿颜转动一下眼珠子:“你将以何名义起兵?”
“为母复仇的名义起兵,诛杀母后之人乃是池君煜。”池君墨开口,“届时希望郡主作证。”
箫卿颜听到这话笑了,原来这根本不是来坦白的,而是想让她下水的。箫卿颜支起下巴:“没有想到战王爷也会耍小心眼了,只可惜了,本郡真不喜欢被人算计。王爷就不怕这样做得不偿失么?”
对于箫卿颜的警告池君墨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咳嗽了一声:“郡主,你莫要忘了,你身上还背负着我母后的命案呢。这是洗脱罪名的时候,若是池君煜不承认将罪名推到你的头上,结果会如何?”
池君墨的话让箫卿颜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了:“战王爷是在威胁本郡,才第二局就亮出自己的目的可不好啊。”
池君墨苦笑一声:“还望郡主见谅,小王不到起兵之时绝对不敢劳烦郡主。只望郡主能体谅一二。”
箫卿颜怒极反笑:“也就是说本郡是真被你们池家人当成一块砖了,哪里需要本郡就往哪里搬了?你们是不是太瞧得上自己了。”
池君墨看着那素玉一样的手捏着白子还是一脸苦笑,这个郡主不好对付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承认这位郡主刚才所说的话那就是真得罪她了。
池君墨开口说:“郡主,不应该卷入这一场局,只可惜北梁已经似乎这局势了,只要在这一片地上的人谁都是局中人郡主也离不开。你也说了这棋如人生,谁能不……”
“池君墨,人生如棋。你曾经有一盘绝好的棋,只要你不心高气傲会看人颜色地走下去就绝对不会是如今这模样。”箫卿颜冷声说,“只可惜,臭棋篓子就是臭棋篓子,臭棋篓子下的棋自然都是歪招,真是污了本郡的手。”箫卿颜说完将一把棋子撒在了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