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妹妹的好姐姐,怎么都会和箫卿羽见上一面,这样一来他的卫队正好来了一个守株待兔罢了。
池君墨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却不知道她箫卿颜天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只能说这人真是白费心思了。
箫卿颜虽然是这般想着口头上却说:“战王爷,这件事情也不能怪阿羽,长姐如母,他们姐妹情深多年,面对你这样的杀姐仇人阿羽没有提着剑朝你冲过去都已经算是够能忍了。换做是我,我,就会将王爷丢进我蛊圣教的万蛇窟之中让您万蛇噬心而死。”
池君墨听到箫卿颜这般说却没有丝毫的意外:“郡主还是这般快人快语,不过说的也是在理的。是啊,我可是杀了她姐姐的人呢,那一把剑确实是我亲手捅下去的。现在想想,自己的心也是狠的。”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他池君墨做了什么?那时候被一个宋玉烟迷得五迷三道了根本不承认那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到如画说的那句话他就头大了。可是如画又说错了什么不成?箫卿颜本来就不是他所承认的王妃。
池君墨看着箫卿颜问:“如果郡主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遇上城阳那种情况会如何做呢?”
箫卿颜扬起了眉毛有一些诧异:“我虽然说城阳只不过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普通女人,可是这一句话就意味着她不普通了。你们北梁又有几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呢?这话问的当真是好没道理。”箫卿颜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中想的却是你现在这模样不就是我要如何做的,以后的日子只会更惨,池君墨你且好好受着。
池君墨听到箫卿颜这般说也笑了:“那么就问郡主,如果您只是一个身份普通的女人您会如何做呢?”
箫卿颜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你也说了身份普通了,怎么有能力反抗您这个高高在上的战王爷,自然是选了砒霜将自己给药死还能如何呢?不过箫卿颜那是芝人,吃砒霜也不管用。”
提到芝人,池君墨心中那块疤又被箫卿颜给血淋淋地撕了开来。池君墨只好惨笑一声:“郡主真是狠人,永远知道我的痛处然后一个劲往上面踩。”
箫卿颜摇摇头:“战王爷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本郡可是什么都没说呢。”箫卿颜说完就走了,此时箫卿羽大概已经上了马车了吧。
七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康贤郡王府已经挂满了白幡,池君尘暴毙,其妻箫氏殉情而亡。不知真相的人都在叹息箫氏的傻,池君尘的幸运。毕竟他们想不通池君尘那样的混账东西竟然让萧氏女心甘情愿地为他殉葬,真是自古多情负深情。箫卿羽看着那满目的白色笑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竟然是这般好玩的事情,此时的池君尘已经在马车上候着了,随着棺材的合起,箫卿羽站起身来,这一声木头的碰撞声就意味着她与过去彻底割断联系了。
箫卿羽走向了马车,一双手将她拉了上去小心地护着她坐好了。这马车不大,恰好两人坐着,三人过来那就十分的拥挤了。谁能想到这样狭小的马车坐着的是京都最爱显摆的康贤郡王池君尘呢。
池君尘打开帘子最后看了一眼那康贤郡王府的牌匾然后落下了车帘从今往后北梁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他只要按着父皇的意思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你到了东晋可别想做小白脸,就凭你那长相本姑娘看不上。”
“放心,我不会吃你的用你的,我已经想好我该做什么了?”
“一无是处的家伙,你能做什么?”
“开青楼啊,东晋难道禁这个不成?”
“……你就不能给你儿子长点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