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都清楚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敌人,谁都不例外。箫卿颜喝着茶的时候就看道池君墨灰头土脸地抱着一个箱子出来了。箫卿颜唇角微微一勾,这池君墨还真是将那箱子给搬出来了,不过这样做也太没有规矩了吧。现在这城阳郡君府无论是地,房子还是里面的东西可都是池君煜的,池君墨这样做无异于是当这池君煜的面明抢了。
箫卿颜敲了敲桌子看着一脸颓丧的池君墨开口了:“战王爷,虽然本郡说话难听,但是有件事情还是希望您能认清事实。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属于您的,这样合适么?您就不怕御史参您一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池君墨的眼睛无神地看了一眼箫卿颜,沙哑的嗓子开腔了:“郡主,这参奏本王的折子都可以堆满您那玉明苑的大厅了,多它一本不多,少它一本不少。本王可不害怕这麻烦。”
听着池君墨这死猪不怕开水烫,亦或者是虱子多了不痒的论调箫卿颜只想笑。只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在本郡看为了避免麻烦,您还是打一个报告吧,就算这地契不是梁帝陛下的,那也是属于箫卿羽的。亦或者是属于城阳郡君的遗物,您这样擅动真的不好。”
箫卿颜的语气也算是诚恳,可是已经癫狂的池君墨哪里听得下去,原本还是无神地双眼现在已经是变得怒气冲天了:“本王是她的未亡人,这东西本王难道动不得么?”
箫卿颜听着池君墨那理直气壮的语气挑了一下眉毛,未亡人,真是好大的口气。不说其他,单就她与池君墨和离这点来看,池君墨就不是未亡人了。况且谁听说过前妻死了,那遗产是给前夫的,这脸皮真是厚的可以了。
箫卿颜拿着丝扇挡住了笑得轻蔑的脸说:“王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本郡也不过是提了一个醒罢了,既然王爷已经看完了,不若离开如何?”
“要走你先走!”池君墨想都没有就这样说。
箫卿颜听到这话也不意外,人家要在亡妻的地盘上好声絮叨一下自己的思念,自己这个外人怎么能拦着呢。毕竟她现在是端华郡主顾颜儿,可不是城阳郡君箫卿颜啊。箫卿颜笑着点了点头就走了,任由池君墨抱着箱子在她原来的府邸上瞎晃悠。
箫卿颜回到玉明苑就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她的父亲顾淮。
箫卿颜笑着扑上去:“爹!”箫卿颜本来以为自己的老爹怎么也要到初冬的时候才会过来,没有想到现在就来了。箫卿颜自从得到了那木老的内力每天就度日如年了,巴不得他老爹成神仙一日三千里直接飞到她的面前来。
顾淮见飞扑过来的女儿笑着接住了,掂量一下她的分量顾淮笑得更厉害了:“没有想到你在这儿还重了一点,北梁的伙食这么不错么?”
箫卿颜从顾淮身上下来抱着他的胳膊说:“爹,你说什么呢,在东晋我是吃得多运动得多,表姐就是一个周扒皮,一天都不让人休息的。现在我在北梁除了吃就是睡自然是胖了不少,再说了添秋膘,我能不胖么?”
箫卿颜故作抱怨的语气逗乐了顾淮,顾淮笑着捏了捏箫卿颜的鼻子,箫卿颜立马将他带进了自己的闭关之地。顾淮扣住了箫卿颜的脉门仔细诊断一下,眉头舒展了许多。箫卿颜虽然是三阴圣体可是却是逼不得已速成的,可是揠苗助长的东西怎么都比不上日积月累的沉淀。箫卿颜虽然成就了三阴圣体可是阴寒之症也常年伴随着她,每逢冬季,她就和蛇没什么分别了,就是将屋子烧着了她都会觉得寒冷无比。
现在箫卿颜的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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