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地,怎么可能让池君墨这一个闲人进去。
池君墨看着顾淮那一脸戏谑的面容,便知道此事绝无可能,此时郝叔收走了碗碟,箫卿颜便站了起来:“王爷,您刚才不是还在说要递折子与梁帝陛下么,怎么这会儿就嚷着要出北梁入东晋去寻那城阳郡君的尸身了?”
池君墨看着箫卿颜心头有一恨意直接蹿了起来:“郡主,小王多次询问你与城阳的关系,可是你就是避而不谈,谁知你们已经将城阳下葬了。郡主,小王斗胆问上一句,戏耍小王很好玩么?”
顾淮见池君墨不敢对他说重话,反而责问箫卿颜也不高兴起来,合着柿子捡软的捏不成?箫卿颜见状反而到了顾淮的身后将手搭在了顾淮的肩膀上示意他稍安勿躁。只听箫卿颜轻轻一笑:“战王爷一直以来就只问本郡与城阳的关系,可是没有问过城阳的事情。这答非所问,本郡可是做不出来的。”
池君墨被箫卿颜那一声轻飘飘的话语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了,箫卿颜的唇角一勾继续说:“战王爷还有和话可说,言归正传,战王爷何时递折子与梁帝陛下?总归我父亲并非是敌国奸细可是也怕旁人将这莫名其妙帽子给我父亲戴上,不若现在请战王爷做个引荐如何?”
箫卿颜的话给池君墨敲醒了警钟,安国公的分量可是比箫卿颜要重上许多,如果池君煜剑走偏锋将安国公扣在皇宫之中?池君墨不敢想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池君煜身边的木老可是曾经重伤安国公的存在。池君墨这样想着连忙笑道:“不过是普通的父女相见,没必要惊动皇兄。皇兄可不是小王这样的闲人,民生大事多着呢。”
池君墨的言语和之前来了一个大转弯,箫卿颜一眼便看出来了池君墨的顾虑。毕竟池君煜曾经让木老扣下过她,要是池君煜来上一个故技重施,池君墨可没有把握了,扣下安国公责令东晋出兵亦或者是修改协定都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只可惜木老已经成了蛊虫的盘中餐了,连带着内力都成了他们父女俩的腹中食了。
箫卿颜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头发,顾淮一见这个动作就知道自家女儿又要动什么鬼主意了,只要是能整治到了眼前这个腌臜玩意顾淮是一万个愿意配合的。
只见箫卿颜将手指放了下来轻笑着说:“没有想到战王爷也是一个体贴哥哥的存在,本郡还以为你们兄弟俩恨不得和乌眼鸡一样呢。”
箫卿颜的讽刺,池君墨都已经习惯了也不反驳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事情总要分轻重缓急的。”
顾淮见池君墨不会将此时伸张便笑着说:“其实战王爷也不必多费笔墨,写一份折子交与梁帝陛下,因为本座下午就要走了。”
池君墨听到顾淮要走的消息立马抬起了头,其实他心中是怀疑顾淮前来的目的的,顾淮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他的一举一动绝对不会是无意之举。可是池君墨一直都被这父女两人牵着鼻子走没有找到关键的突破点,现在这两父女竟然直接开口说要走了?池君墨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两父女眼中的愚人任由他们愚弄。
箫卿颜见池君墨一脸惊讶但是眸子之中却压着怒火的模样只觉得可笑,箫卿颜笑着说:“看来战王爷对我父亲很感兴趣,不若等到午膳的时候你们好好聊聊?”
箫卿颜的建议让池君墨的愤怒平息了一些,他笑着应了下来,推说现在有事处理便离开了大厅只说中午一定准时赴宴。
箫卿颜看着池君墨的背影消失在大厅之中才勾了勾唇说:“战王爷或许还在想着我们父女二人是不是拿它当傻子耍呢?”
顾淮笑着刮了刮箫卿颜的鼻子:“说吧,你要做什么?”